欢她这个人,丫头,跑题了。”
他开口,如同小时写作文时,老师点着你的作文告诉你那里出了错。
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语气布满了宠爱。
安隅侧眸望向他,话语淡淡与其一较高下,“无论是喜欢一个人存在的作用,还是喜欢她得性格,那都是喜欢,本质不会发生任何改变。”
这是她对于喜欢的定义。
但徐先生,明显不认同她这番话语,伸手不急不慢端起安隅的花茶,浅喝了口,做出一副今日要同你好好聊聊的架势。
“天差地别,”他先是做出判断,在而后是举例说明。
“喜欢性格是喜欢本质,喜欢存在的作用是喜欢价值,那人若是没了价值你还喜欢吗?”
徐先生这话,问额额随意,但眼底得认真丝毫不掩饰,更甚的,他期待安隅的回答。
与其说是在纠正她得话语不如说是想知晓自己与她而言是何种存在。
徐先生的视线太过滚烫,滚烫得如同七月正盛得阳光。
眼底虽布满笑意,但这笑意间带着浓浓的期待与好。
安隅凝望他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页上,伸手欲要不动声色翻过去,却被徐先生不轻不重的握住手背,阻了动作。
回眸。
那人浅笑依旧。
执拗的性子被激了起来,似是一定要听闻她亲口言语出来。
失去价值还会喜欢吗?
从商人的角度来说,不会。
徐绍寒会不知晓吗?
不、相反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但这人,非得听她言语。
“如果价值对等于爱的话,”安隅开腔,望着他的视线平淡中带着认真。
话语落地,夫妻二人相对静默。
四目相对,谁也没有退却。
临了,徐先生淡笑浅然的忘了眼自家爱人,松手,抚了抚她的头发。
笑意悠悠。
男人端起杯子递给她,徐太太没接。
只因,这杯茶已被人喝过了,视线扫了眼茶杯,又看了眼徐先生,意思明显。
而后者,轻佻眉目,笑声悦耳。
男人喝了口花茶,将手中茶杯搁在一旁,望向自家爱人的目光没了刚刚那般轻松,相反,多了些难以言表。
临了,还是徐太太问,“让徐黛给你收拾行李?”
一句浅问,道明一切。
徐先生抬手将人往怀里带了带,额头蹭着她粉黛未施的白皙面庞,微叹息一声。
“可能要些时日,”他轻言开口,话语间带着歉意。
安隅点头,表示了解。
“腿没好不要乱走动,让徐黛被你备根拐杖,在家记得按时吃饭,按时睡觉,医生换药时莫要盯着看,工作暂且先放一放,不急着去上班,若是无聊,可将朋友唤上来陪陪你。”
他很啰嗦,一字一句的叮嘱着,似是生怕她装不进去,更甚是许多话语都说了好几遍,徐太太起先尚且是听进去了。
到最后,到底是鲜少被人如此耳提面命过,有些兴致缺缺。
产生了抵抗心里。
倘若你以为徐先生见好就收。
便是大错特错。
他说一句,便问一句,“记住了没有?”
倘若徐太太不应允,他便再说一次。
叫人好生无奈。
这人,要收拾行李,便伸手将人抱进了衣帽间。
徐太太坐在衣帽间长塌上,看着男人亲力亲为伸手将出差用的登机箱拉出来,且还从衣柜里拿出衣物。
安隅坐在一旁,许是听人唠叨实在是烦不过,便伸手帮着徐先生开始收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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