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趴着自己不放的人哪儿去了?
娇软轻嗔的人哪儿去了?
莫不是被怪兽给吃了?
温柔的安隅吃的光光的,把那个随时会炸毛的安隅给他留下来了。
不行、不行、不行。
“哦、”徐先生尾音轻扬,望着她。
似恍然大悟;“原来,是锅惹了安安了。”
安隅有一秒愣怔,而后回眸瞪着他,万分没好气。
你若以为徐先生会笑她,那便是错了。
徐先生捧着她的面颊,俯身轻啄,宽厚的大掌在她身后关了火,在这正午时分,男人站在厨房里低声哄老婆。
“乖、不气了,往后都听你了你说停便停,恩?”低沉的话语如同晨间清泉流淌过她心间。
不得不说,她晨间确实有气,但这气,随着困顿消失。
这会儿子的火,来源于九天之外,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
她低垂首,垂头丧气的模样好似被教训的小猫,徐绍寒笑了笑,将人摁进怀里,知晓她这火是消了些,淡淡道;“馋辣的了?”
“恩、”她应。
“那中午我们吃辣的,”男人开口,话语间隐隐带着宽容与宠溺的深爱。
安隅闻言,抬眸望向他,稍有错愕。
磨山饮食素来是以清淡为主,隐约间,忆起徐黛提过一嘴,道是这人常年应酬在外,烟酒不断,导致肠胃不好,磨山也好,总统府也罢,基本都瞧不见辣引子。
今儿他这么一说,安隅稍有呆愣;“不是不能吃辣的?”
未曾想他会如此问,徐先生松开她,伸手将锅里的炒饭盛进盘子里,温温道;“偶尔,无碍。”
说着,锅中的炒饭已经进了盘子,且男人还弯身从底下消毒柜里抽出一双筷子,挑起米饭往嘴里送。
只是这一送,险些让他火冒三丈。
原想在挑第二口,手腕被人摁住,一盘子米饭哗啦啦进了垃圾桶。
“别逞强,”她本想说,别勉强,但话语到了嘴边总觉得怪,便换了种说法。
而显然,这句别逞强,对徐先生而言,很管用。
安抚心灵的效果当真是甚佳。
缓而、伸手摁住她的后脑勺,低低沉沉笑道;“尝尝辣不辣。”
厨房内,夫妻二人低声浅语聊着,因着徐太太馋辣,在这个总统府众人忙的不可开交的正午,徐先生却钻进厨房,只因自家爱人嘴馋。
身旁,安隅站在一旁,偶尔伸手将水槽里洗好的菜品递给他。
徐先生接过。
不知是这日心情好还是如何,只觉菜刀落在粘板上的声响也是异常悦耳。
许久之后,简单的四菜一汤在徐先生手中落成。
辣椒炒肉,小炒黄牛肉,红烧鱼,和一道时令青菜,一碗清谈的番茄蛋汤,看起来格外有食欲。
安隅伸手,欲要将台面上的东西移到餐桌上,还没碰到碗沿,却被徐先生一个字喝止;“烫.”
男人见她缩手,吩咐道;“去拿筷子。”
以往你若是问她筷子在哪儿,她定然是不知晓的,可刚刚见徐绍寒弯身拉开消毒柜,以为是在同一个地方,不曾想,并非。
关了消毒柜,在拉开,在关、在拉开,找了三处地方,直道徐先生将四菜一汤都移到餐桌上了,她依旧在弯身找碗。
徐绍寒见她如此模样,心里叨了句;“当真是娶了个姑奶奶。”
“来、我来。”
蹲在地上的徐太太起身,不想膝盖撞到了一旁柜角,这砰的一声响,险些给徐先生心里撞个洞出来。
伸手紧忙将人往怀里带,直至抱到餐室椅子上身上掀开她身上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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