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他们就会变成一个审判官,变成一个拿着坚韧的筷子手,恨不得立马就能将你一刀捅死,包括徐绍汉,也是这样的人。
人性是一个难以琢磨的东西,讲男生一直都知道,但他以为这种难以琢磨,只是在凡夫俗子身上,却不想添加人身上更是尽显无益。
“徐董一边说着可以理解,一边定我的罪是否太过分了些,”她这话就想直接说,你一个一国太子欺负我一个平民百姓,是否太过分了些,但这么直白的话语,她尚且还不敢在徐绍寒这个阴孑的男人面前说。
文闻言,男人笑了,他好似听到了一个极其好笑的笑话,望着蒋阑珊轻点烟灰,然后抬手吸了一口,吞云吐雾之间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一国主播,他笑了笑,随即冷漠开口,“定规矩的永远都是赢家,不会是失败者,如果蒋主播觉得我这个话过分,那无疑是将你放在了失败者这个位置上。”
残忍,实在是残忍。
他一开口便将她放在了失败者的位置上,无疑是在打蒋阑珊的脸,这个男人要的,只怕不是如此简单。
有那么一秒钟之间,蒋阑珊捕捉到了徐绍寒今日来的目的,可也仅是一瞬间而已,一闪而过,快的让她尚未抓住。
夜色下,寒风料峭,落叶芳菲,鼻尖飘过若隐若现的桂花香。
男人手中烟头已经熄灭,但那根烟头依旧留在他指尖。
似是舍不得离去。
“每个人对失败者的定义不同,徐董眼中的失败者或许在当事人眼里,是在享受人生,比如您太太。”
前一句算是解释,后一句无疑是在用鲜活的人物来告知徐绍寒,他的太太也是他口中的失败者。
暮色下,男人眉头紧蹙,望着蒋阑珊的目光带着寒意,比这秋日的风还要寒上几分。
“2000年,安律师在被赵家老爷子驱逐出境,所有人都在可惜,悲叹,但与她而言,那无疑是一种解脱,所以此时,我个人并不赞同徐董的失败论,这件事情、本身无确切定义。”
一个饱读诗、被各国利弊新闻熏陶出来的女人,嘴皮子功夫,也是极其利索的。
一个能坐上一国主播位置的人,除了手段若说没有能力也不会被民众多接受,她的存在,有一定的意义,更甚是有一定的水平。
“嘴皮子倒是利索,”他嗤笑一声,算是对她的夸奖。
这世上,若论嘴皮子利索的女人,一类是律师,一类是主持人,这二者,皆是靠嘴皮子功夫吃饭。
更为重中之重的是做这二种职业的女人。
有几个人敢惹?
“就当是徐董的夸奖了,”蒋阑珊回应。
这笑啊!带着几分浅淡。
这夜间,这个素来鲜少夸奖人的徐氏集团董事长,站在这座不大的四合院中央难得的夸奖了这个一国主播蒋阑珊。
这日晚十点,二人交谈不欢而散。
徐绍寒扬了扬下巴示意人离开。
而蒋阑珊,当真是转头就走。
徐绍寒仁慈吗?
并不,相反的,他残忍起来时,周让也好谢呈也罢都很怕他。
这个生长在天家的男人,他的手段非一般人以比拟,曾几何时,在极长的一段时间,周让只要看见这人浅笑嫣然时,便会吓得瑟瑟发抖,只因,这人的手段与铁腕一度让他们刷新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2001年,徐氏集团刚成立,徐先生下午时分召集老总开了场极长的会议,大抵是要改革公司,让众老总回去准备准备将手中股份卖给他,他出个好价钱高价回收,将徐氏集团变成家族企业私有化。
但这个从九十年代便存在的企业,即便是残破不堪,摇摇欲坠了,也是一块极其肥厚的肉。那些吃惯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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