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名年轻人,一脸谄媚阿谀的神情。
对于几个跟班的话,田柏林丝毫没有理会,随意地摆了摆手,嘴角勾起了一丝邪笑,“还要什么灵香鼠,你们看那只金毛虎怎么样?”
“金毛虎?”
几名跟班顿时一愣,不明白这才一炷香的时间没见,怎么田大少又换了个目标。 顺着田柏林的视线看过去,几名跟班顿时也发现了不远处那张桌子上的金毛虎,至于桌子边上的那个人,则是被他们直接忽略了,只要是田大少看上的东西,是谁的又
有什么关系呢?
“少爷果然好眼光!这只金毛虎无论身形还是色泽,都要远超陆远庆那小子的灵香鼠!”
“这还要你说?少爷什么时候看上过残次品了?”
几名跟班立刻开始大肆吹捧起来,跟着田柏林走向了金毛虎。
“你的虎,我们少爷看中了。”
一名跟班抢先一步,快步走到了那张桌子边,从储物袋中直接掏出了两块灵石,啪地一声拍在了桌上,“这是两块灵石,买你的金毛虎绰绰有余,拿了灵石快走!” 话音刚落,这人也不管主人家同不同意,伸手就去抱正在啃着一枚青果的金毛虎,手还没碰到金毛虎身上,整个人顿时怪地四肢一阵僵硬,脸上依旧挂着谄媚之极的
笑容,似乎还在想着待会儿要如何在少爷面前邀功。
“阿贵,你干什么呢,还不快把金毛虎抱过来?”
另外几人跟在身后,并没有发现阿贵诡异的变化,还在怪阿贵为何弯着腰,待在桌前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方肆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坐在那里继续喝着小酒,等金毛虎啃完了手中的青果,又拿了另一枚红色的果子递了过去,似乎根本没有看到眼前还有一个人。
“阿贵,你小子最近办事越来越不靠……”
田柏林有些不耐烦了,一步跨上前来,伸手就拨开了弯腰站在桌前的阿贵。 没想到这一拨,阿贵竟然直接倒在了地上,发出嘭地一声声响,而且姿势和弯腰站立之时一模一样,似乎整个躯体都已经彻底僵硬了,倒是把田柏林吓了一跳,连忙后
退了两步。
看了看阿贵,又看了看依旧在饮酒的方肆,田柏林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是眼前之人在搞鬼,这附近的桌子也没有其他客人,不是那人还会是谁?
“小子,你对阿贵干了什么!”
田柏林眼神一冷,浑身灵力顿时提起,另外几名跟班也是立刻上前几步,将桌子围了起来,同时掏出了法器,恶狠狠地目光立刻瞪了过来。
少爷现在要发难,他们自然要撑起场子,否则又如何能跟在少爷身边吃香喝辣。
“田大少!田大少!” 就在这时,楼梯口又跑上来一名中年人,穿着一身丝织华贵长袍,圆嘟嘟的脸上满是汗水,手中拿着一块方巾不停地擦拭着,“我这小本经营,实在是经不起田大少三
天两头的砸店啊!”
“老朱,我也不是有意要为难你,谁让你这酒楼里不识趣的傻子太多!”
田柏林微微侧身,瞥了一眼酒楼掌柜冷冷地说道。
“我这敞开大门做生意,什么样的客人我都要接待,只要赚钱就行了,哪能管得了那么多事。”
朱广平无奈地拍了拍胸口,喘着粗气道:“我这每个月还要缴纳很多月供给千鸟宗,田大少你这三天两头搞下去,我这生意也没法做了,千鸟宗的月供还怎么交得起?”
“那点月供算什么?我千鸟宗还没放在眼里!”
田柏林冷哼一声,眼光又转回了方肆的身上,“这小子敢动手伤了阿贵,今天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我千鸟宗以后还如何在这里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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