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拘是什么车,拦住高价买。”
可钱就得动用昨晚搜罗来的。
四爷秒懂,替他解释来处,“找你娘去,我身上原本是带着荷包的。换了衣服,你娘收着了。”
是了一抄家他就挣扎着要出去找许时忠,结果都急着摁着他了,却没注意到有没有搜过他的身。
林雨桐正要拿些散碎银子出来,却听见身后马蹄响起,远处尘土飞扬。
到了跟前,才发现是两队人马。
一队是许家的,是英姐儿打发了人来,带了三辆马车,顺带了一个大夫。那大夫就是昨儿去家里的大夫,这会子哭丧着脸,“再要赶小的走,惹的小姐不快,都督就真要了小的命了。”说着,就对着金匡磕头,“您老大人大量,小的给您磕头了。”
之前是作态,现在人家做到这份上,正好留下。
英姐儿那孩子有心了,叫大夫带了半车的药材,还有配好的成药,都是大房父子常用的。又拿了最好的金疮药,内服外敷的都有,是给四爷的。
另外还给了一个匣子,不用想也知道,必是银票和一些零碎的现银。
另一队是李诚他们,都是过来跟四爷作别的,拢共有五个人,一人一辆马车,马车上什么都准备的齐全,被褥衣物,一人又塞了一个荷包过来。李诚单拿了一个玉佩给四爷,“你知道怎么用的。”
四爷一股脑都收了,这个时候的恩情,且得记住。
林雨桐代替四爷行礼,几个孩子跟着磕头。
李诚又道“你们往前走,前面的镇上,有商队等着。他们一直走的是北边的商队,你们跟着他们,很安全。”
所有的问题这就解决了。
许家的车夫肯定是有问题的,八成是许时忠的眼睛。可跟着还得跟着,是许时忠的人不怕,他不会杀人。盯着也有被盯着的好处,省的他在背后又疑神疑鬼。
一共八辆马车,怎么也够了。跟这边作别,一个时辰就赶到了下个镇点上。
却没想到,除了商队,等着的还有金家的一些下人。当然不会是全部,不过是几个护院和管家连同保护女眷的几个粗使嬷嬷,这管家跟四爷道“二公子说,请四爷放心,家里的下人都安顿在王府的庄子上了,不会出纰漏。”
凡是伺候过太太奶奶姑娘的,没被送过来的,都被严格的控制了,等闲连小院也出不去。若是忠心还罢了,要是那耐不住,生了旁的心思的,那也不过是一碗哑药的事。
这般缜密细致的安排等马车里只剩下林雨桐和四爷带着两小的时候,她在四爷的手心写字问他,他回了三个字护过他。
那就不问了。
自打金家的下人送回来,车夫就不跟着走了,这些护院哪个不会赶车不过许家的还是有一个跟着的,据说是给那位大夫驾车的。等把金家人安全送到,他还要带着大夫回京。
金家人也不管,随意便是。
之前安排的那个结巴,琨哥儿跟商队打了招呼,也就夹在商队里,默默的跟着。
每辆车外面,都有两个车夫一个嬷嬷,坐在车辕上,护的也算是周全。
到了晚上打尖的时候,一家子被聚在一起吃饭,随后才分房间。
饭粗糙但却干净,饭吃完了,管家带着下人在外面等着,金匡招手叫林雨桐“老四家的”
林雨桐背着牌位一天都没放,如今递过去,却发现金匡摆手“你收着就好。”说着,将白天收到的匣子推到林雨桐跟前,“我们上了年纪了,精力大不如前了。大太太得照看”说着,忧心的看了一眼气色更差的大儿子,跟林雨桐道,“能分忧的也只有你了。”
路上照看
可到家了不还得大房管家吗她不想沾这个手,只开了匣子,从里面抓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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