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耳鬓厮磨,无比缠绵。
“我知道我之前太你受了点儿伤,我就是想看看。”
花眠脸颊大红,推他,“看什么看,你不许看。”
霍珩轻哼了一声,“可你又看不着,自己上药不便。”
花眠被他越说越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霍珩在她身上讨了点福利之后,立马乖乖不动了,而是问道“我娘又跟你说什么了要是不好的,你不要听。”他顿了顿,“你和我娘住一起不愉快,那咱们便搬出去。舅舅之前就跟我提过,说我到了年纪可以自己建府了,这次冠礼之后,我就去讨一套宅子来,以后就我们俩。”
他说着说着,又将花眠的绿鬓挼搓了番,将她的耳边的碎发撩过去,嗓音轻轻的,胸腔直震。
花眠摇了摇头,“恰恰相反,婆母没说不好的话,反而对我道歉了,我身上这套锦衣还是她亲自托人置备的,长安这边没有我的冬衣,回来之再去做合身的至少也要两三日,她却一早就给我备下了。”
霍珩看了眼,颔首道“不管怎样,我都听你的。”
他想了想,又郑重地点了下头。
花眠一笑,“好啊,我的意思是”她垂面,轻吻了吻他的眼皮,香雾幽微,飘入了霍珩鼻中,“你不要拘了自己,做你自己,过你想要过的日子。”
“眠眠。”
他一愣。
是他所想的那个意思么他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
回长安,过这无波无澜安逸闲人的一生,他排斥也不能甘心。但从意识到,自己已喜欢上花眠,并极有可能与她共度余生之后,他就不得不考虑,自己朝不保夕,在西北晒太阳啃沙子,明天与意外不知道哪个先来,何以给她幸福所以他受了皇帝舅舅给的闲职,咬咬牙,决意将心头的剑戟折去,断了戍守的念头。
他从没有想过未来的夫人会理解他那些充满了危险和不可知的想法。但花眠轻轻一语,却让他动容了,可以真的可以
他将自己的头抬起来,与面前笑容柔软而明媚的女孩儿对视片刻,她抱着他的肩,又是一吻落在了他的鼻尖,他的皮肤感到阵细微的战栗。
“霍珩,我为什么喜欢你,你没弄明白。”
“为什么”他顺着就问道。
但花眠却不肯说了,为自己拉上了被褥,便侧过身朝另一边睡去。
话说一半最是可恶了,霍珩气恼,要扳过她的脸,非要问一句为什么不可,但花眠就是不肯,嘴角反倒微微挑着。他故技重施,要挠她痒,花眠被顿时又哭又笑起来,难受得直求饶,唤了无数声“夫君”,虽也没说,但霍珩却被安抚了下来,他哼了一声,将她霸道地一抱,便躺倒下来,闭上眼片刻之后陷入了梦乡。
黄昏日暮,晚膳用毕,俄而雪骤。
霍珩要带着花眠离去,但刘滟君却要将花眠留下来说会儿话,他纳闷起来,“不是昨天已经说了大半天了么,我才回来,母亲就要霸着眠眠”
刘滟君叱道“你可快点儿滚吧,谁要跟你抢媳妇儿”
霍珩被数落得面上无光,眼见孙嬷等几个胆大的都开始窃窃轻笑起来,他只好发出一道不满的声音,自己一个人走了。
但霍珩走了之后,别的人刘滟君也没留下,让她们一并都散了,自己起身,引花眠到竹簟之后小憩。
缠绵了一个月的大雪,封冻了商旅来路,如今长安城之中消沉落寞了许多,如花白须发的耄耋老者,一吐便是一口薄暮烟气。澄湖上结了大片的冰块,幼童在上头嬉戏溜雪,嘴里头嚼着剩下的来的四季常绿的草茎。
湖心小筑到了冬天仿佛格外得冷,没有高墙大院周到的庇护,四面都是寒风鼓入,湘妃竹簟被吹得哔哔翻飞。
好在屋内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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