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吗?”
人在小时候的时候,总会憧憬着最初看到的某种被认为伟大的东西,并热切的希望着自己也能够成为那样,亦或是拥有那样的人。与田他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和身边很多的小孩子一样,是看着那高大而又挺拔的身姿成长起来的。
家里的父母都是英雄的粉丝。
自己在看着那救人的身姿后也渐渐被他所吸引,并想着能够成为他那样的人,因为他是个英雄。
但在渐渐长大之后,伟大,了不起,憧憬,无论身边人在英雄之前加多少形容词,他都无法想到除了‘货真价实’这个词汇之外的形容。
大家都喜欢将自己影射在某个人身上,不管是从这个人的过去,还是现在,亦或是连摸都摸不着的未来。将自己的一部分,无法实现的一部分,无法忘怀的一部分,无法成功的一部分,无法放手的一部分,无法成为某个人的一部分,影射在和自己毫无关系,却格外热衷的某个人身上。然后期望着对方,能够像橡皮泥人偶一样,随便自己塑造所谓未来,美好的一面。
英雄永远是第一志愿,父母是这么希望着的,他也曾是这么希望着的。直到最后他进了自卫队。
现在的价值观都是,当不上英雄的吊车尾才会去选择成为警察,自卫队员,他们常常被指责为税金小偷,被媒体指桑骂槐。
在成为自卫队的一员的前天晚上,不停抽着烟的父亲问了‘为什么你不能成为英雄,为什么要进自卫队?’。其实那个时候,他很想冲他大吼,自卫队有什么不好,做英雄还不一定能养活自己,至少能为公务员还不至于被饿死。
但这种话,最后还是没能说的出口。
“成功的话,就会晋升吧。”
人这一生的路太长了,他们国家的男性有百分之七十的时间都用在了工作上,剩下的一部分是童年,还有一部分是退休后。天野转着杯子。“如果失败的话,引咎离职的可能性比较大。”
因为他是行动的主要负责人。
“成功的话,我们能够得到什么吗?”
与田话音刚落,玄关处的通讯就响了起来,天野放下杯子站起来走过去,是外卖的人被楼下的自动门给拦住了,他从楼上打开了门。一直没离开,就在玄关处等着。
与田喝着烧酒,开了电视。
时间正好卡在了NHK电视台,那边正放着首相的发言,穿着白色女式西装的女性,站在无数的摄像机前,宣布着为了阻止有人滥用个性犯罪,个性使用法要重新修订的消息。
记者们开始针对这项发言进行提问。
‘到底会做出怎样的修订呢?’,‘会重新约束个性使用法吗’,‘听说死刑会再执行是真的吗?’,‘是针对这次敌联盟的恶行做出的修订吗?’,‘是……
太多了,太吵杂了。
整个世界就像是烟火大会开始后的那段时间。
女首相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回答,自信而又充满着某种愤怒,尾音因为到位的感情而微微颤抖起来,涂着粉的脸上出现了薄红。
“对于敌联盟这样的犯罪组织,我们将会根据他们个人的犯罪情况进行审判,他们会被消除个性,投入监狱服刑,严重者我们也会根据修订法案进行枪决。我们绝不会被罪恶吓退一步,也不会放任任何一名犯罪者胡作非为,同样,我们也不会恐惧任何人的威胁,个性使用法重新修订势在必行!”
天野拎着大袋小袋的外卖进来时,正好听到了这句话,他将东西放在茶几上,就听到与田在咯咯地笑着。
“你对她说了什么吗?”他指着电视机道。
天野拆开居酒屋送来的外卖,里面是烧鸟,味道很香,放入口中他不由想到‘香辛料真是好东西’。
“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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