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连滚带爬地挣脱出来后,严羽意外的没有被弄醒。只是对方身上的浴袍在自己的一番挣脱后解开了,隔着内裤能清楚地看到“小严羽”的轮廓。
对于“直男绪明玉”来说,一些黄段子玩笑是不能对妹子开的,但是汉子无所谓;一些荤事是不能弄妹子的,但是汉子可以。
之前无意中听说和“老男人”一辈的男性,自己DIY的时候不会使用乳液,只是干弄,相当的没意思。
绪明玉一瞬间玩心大起,准备让“老男人严羽”也试试年轻人的玩法。
悄悄地用浴衣腰带把严羽的手固定在床头,按两下压头将乳液盛在手心,缓缓地褪下严羽的内裤,把乳液均匀地涂抹上整个柱体,一点一点地,律动起来。
似乎是感觉到身下的异样,严羽眉头微微皱起,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为了防止严羽醒来后挣扎,绪明玉整个人都坐在了严羽的腿上,然后手尖在柱头碾了两圈。
不出所料地,严羽醒了过来。
“少爷?!”严羽的计划只是在早上醒来时和绪明玉有一些肢体接触而已,万万没想到会变成这种场景。
满意地看着严羽从惊醒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表情变化的全过程,绪明玉将律动着手的握力又加重了几分。
很快就听到严羽压抑着快感地轻吭出声。
“少爷、别闹……”绪明玉胡乱用腰带绑的扣根本就不结实,严羽想要挣脱开只是个想与不想的事。但是他不想破坏小少爷的恶作剧,只能装作一副无法挣脱的样子。
“大男人的,害羞什么!”绪明玉正在兴头上,突然停止手上的律动,大拇指在柱头上摩了一圈又一圈。
任凭谁也受不住这种刺激,快感过于强烈无异于是一种折磨,可是双手又被束缚了起来,连想遮挡住自己的脸都做不到。
哪怕关闭痛感也无济于事,严羽只能闭上眼睛,鸵鸟一般地催眠自己,“我看不到别人,别人也看不到我”,殊不知自己的睫毛正抖得厉害。
严羽没注意攻略进度条在此时长了一大截。
失态。
这就是为什么明明是做生意,偏偏要灌醉了才能开始谈事,甚至撒酒疯也不怕,就是因为当目睹一个人全然失态后,更容易信任对方。
绪明玉之前见到的是成熟稳重的严羽,哪怕是病痛都没能让对方完美的面具破开一个裂缝。可是现在被他压在身下的严羽,因为快感而迷离,因为性事而耻辱,因为无法面对身体的自然反应而无所适从。
绪明玉又开始了手上的动作,甚至还一边转着角度一边上下动,因为乳液的缘故,发出极明显的水声,和严羽的急促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明显。
严羽的耳尖泛红,咬着下唇阻止声音的泻出。
能看出来严羽极度的抗拒,但是还是抵抗不住绪明玉手上猛烈的攻势,败下阵来。释放后一切归于平淡,绪明玉洗了洗手,爬上床头准备解开了严羽手部的绳子。
手还没碰到绳结,就眼睁睁地看着严羽自己毫不费力地挣脱开了。
绪明玉:“。。。。。。”
“少爷,”严羽的声音稍稍有些发哑,眼神恢复清明,“属下之前不想打扰您的情趣,但是还是希望您知道,这种绳扣是捆不住人的,属下可以教您怎么——”
“所以不论是谁,你都不介意被开这种玩笑?”绪明玉有一种自己引以为豪的把戏被戳穿的落败感,无厘头地便怼过去,明明自己才是始作俑者。
“不会的,”严羽重新将腰带系回去,神色冷淡地看着地面,“我喜欢少爷。”
没有用属下自称,而是用“我”来表达。
“哦,所以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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