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这些他绝不可能知道的题,那样也太耍赖了。
一旁的赵与芮都看傻了,向秦九韶投去了佩服的目光:“哥哥,你真厉害,方才你是怎么知道军队有多少人的?”
秦九韶但笑不语。
只是心里想着,虽然题目换了不少花头,但出题的人万变不离其宗,在什么水平他早已知晓。
“你若想知道缘由,我便讲给你听。”
“想知道!”头号迷弟赵与芮跃跃欲试,直接搬来小凳子坐在了他面前,满眼都是渴望知识的眼神。
应迦月也想知道他是怎么算出来的,便悄悄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秦九韶取了一张白纸,在纸上写下了自己解题的逻辑过程,旁边两颗圆脑袋充满惊奇地看着,不时发问。
赵昀却没有去凑这份热闹,全程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沉默不语。
没能插上话,只看着这两人一来一回对答,面色有些奇怪。
“不成不成。”挫败许久的应迦月忍不住道,“我又想起了一道题,保证你解不出来。”
秦九韶已很是尽兴,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轻轻搁笔,淡声道:“非要一次问完吗,以后又不是不见面了。”
应迦月呼吸一滞,望向他的眼睛,在想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九韶将袖中的小红花还给了她:“虽是游戏,也当认真对待,如此粗糙的东西我可不收。”
半晌,他又补了一句:“还有,记得把欠我的花补上。”
应迦月连忙点头:“一定,一定补上。”
秦九韶侧过身去,双眸无星无月,嘴角却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
她方才出的那些题,虽说难度不大,却都新奇有趣。也不知她一个闺阁少女,从哪里得了这些题,比他从前看过的书都要特别。
这时,书房门被推开了,贾涉带着三个儿子走了进来。
在场的人连忙站了起来,同声向贾涉问安。
贾涉点了点头,看向自己身后:“贯道、明道、似道,寻个位子坐下。”
应迦月看向那三位少爷,这才知道他们的全名叫什么。看来贾涉这是要让自己的三个儿子一同听学了。
贾涉忽然看向她:“迦月。”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应迦月连忙站起来应道:“叔父。”
贾涉犹疑了片刻,还是道:“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先回房休息吧。”
应迦月愣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是在场唯一的女生,贾涉也并没有要自己听学的意思。她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是。”
在这个理学盛行的时代,让一个女孩子一起听军政兵法,任谁也会觉得不妥。
这么一想还是现代好,男女平等,想学什么就可以学什么。
但毕竟不能用现代的想法去理解他们,应迦月也没说什么,只是走的时候步子有点慢,颇有几分依依不舍的意思。
赵昀抬眸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
等应迦月离开视线,贾涉才看向另外几人,沉声道:“你们都是临安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承蒙信任,我必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还望你们将来能够担当大任,匡扶大宋社稷。”
话落音,在场的人皆深鞠一躬。
“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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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迦月回到房中,便道:“樱桃,快帮我找找有没有红色的布,要好看些的。”
“有的有的。”樱桃从柜子里翻出一匹卷草纹浮光锦,“这匹如何?”
这匹布红的光彩动摇,应迦月接过来瞧了瞧,叹道:“好看。”
便裁下一块铺在了桌子上,果然绚丽夺目。
“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樱桃也是刚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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