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看根系和叶子判断是喜阳的花还是不喜阳的,喜阳的花都会朝一边长,太阳的方向,不喜阳的随便长。
她把不喜阳的放在角落,喜阳的搁在中间暴晒。
搬花草的时候遇到麻烦,近路被娘娘堵死,她只好绕一个圈子搬来搬去,娘娘仿佛没瞧见似的,就是不挪地方。
她是娘娘,她地位尊贵,这是她的地方,要忍住揍她的冲动。
方姝耐心的绕了一次又一次的远路,冷不防娘娘突然问,“玉喜欢吗?”
???
方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跟她说话,她放下花盆,瞧了瞧手腕道,“喜欢呀,很好看。”
玉是淡白色的,有一点点透明,确实很好看。
娘娘点头,“喜欢就好。”
方姝摸了摸玉镯子,这镯子通体冰凉,夏天戴很舒服,“娘娘,他们说这是羊脂玉,真的是羊脂玉吗?”
傍晚太阳还没下山,天气有些热,娘娘手里拿着一把扇子,边扇边嗤笑,“羊脂白玉千金难买,你觉得本宫会赏你?”
方姝想想也是,心里不由自主松了口气。
如果真是羊脂白玉,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突然送别人这么贵重的礼物,搞不好有什么企图?
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企图,但是总归收不起这样的礼物便是。
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娘娘挑眉,“我怎么感觉你不希望它是羊脂白玉?”
方姝点头。
太贵重了收不起。
娘娘摇了摇扇子,漫不经心道,“如果它是呢?”
“啊?”方姝吃了一惊。
“看你吓得,怎么可能是,羊脂玉的镯子,本宫也只有一对,可舍不得送人。”扇子摇的越发快了些。
方姝瞧了瞧镯子,正拿不定主意时,娘娘突然站起来,“真没意思,回去了。”
她一句话,金玉和锦绣连忙过来伺候着,方才娘娘跟她说话的时候故意把人都撇开,只剩下她两个,木槿也不在,去跟二等掌侍学艺去了。
或许正是因此,娘娘才‘心血来潮’似的,在院里待了那么久,平时人多的时候她很少出现。
娘娘不希望她俩之间的谈话被别人听见?
为什么呢?她话里有话?
方姝越发怀疑这镯子是羊脂白玉,苦于没有证据,万一不是还挺丢人的,比如高看自己之类的。
所以这镯子她依旧留着,戴在腕上准备晚上穿成皇上的时候找长庆问一问,长庆跟随皇上多年,对这个应该很敏感吧?
方姝的活还没干完,娘娘一走,留出很大的空位,她搬花盆更方便。
傍晚这个点娘娘也该歇息了,不会再打扰她,她一向睡的很早,方姝已经听到了里面哗啦啦的水声,娘娘在洗脸?
从窗户口看过去,金玉和锦绣在服侍娘娘歇息,娘娘每次都穿金戴银,脱下来颇是麻烦。
尤其是头上的金钗玉钗,会挂到娘娘的头发,锦绣拆的时候很小心,拆下来的每一样首饰都有专门的匣子收着,金的和金的,银的和银的,玉的和玉的。
娘娘今天戴的是玉钗,锦绣把玉钗拿下来,正打算塞进装玉的匣子里,突然想起方才娘娘和方姝的谈话,虽然离的远,听不清楚,但是动作还是能瞧得见的,方姝两次摸了摸玉镯。
那玉镯总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很像娘娘原来戴的那对。
那对玉镯子是娘娘的嫁妆,那样润白的玉,有价无市,想买都买不着,并不是这次边疆小国上供来的,虽然边疆小国确实上供了一对白玉镯子,但是远远比不上娘娘那一对。
白玉,和羊脂玉差了一个等级。
她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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