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她怎么也有四十多岁了,四十多岁保养成这样,跟皇上站一起神似姐弟,不像母子,委实难得。
“母后误会了,儿臣只是有些累,想歇息罢了。”方姝硬着头皮上。
没办法,干不过太后,皇上就要失身,清白要是在她手里丢了,那就是她的责任,没办法向皇上交代。
想一想她已经骗过了皇上,和他的基友,再干一个太后,似乎也没什么,反正烂摊子交给皇上处理。
方姝忽然发现自己胆子大了许多,大概是因为一路顺风,骗过了皇上,应付了他的基友,对怼太后有几分把握?
太后面上好看一些,目光在‘她’身上四处打量,不小心看到胳膊上的伤,讽刺道:“皇上这身子骨有些弱啊,三天两头这个病,那个灾的,这回又怎么了?”
隐隐有责怪他总是用各种借口推辞的意思,而且怀疑他这个伤是故意搞的。
不管是故意搞的,还是无意搞的,都伤了,方姝给她看伤口,“伤着了胳膊。”
她一提醒,方姝自个儿也有一种皇上是故意伤的感觉,或许他已经察觉到太后近期有动作。
想想太后也是宋家的,他动宋家,太后自然不安,想让下一代嫡长子是宋家的,无可厚非,如此下一任帝王还是宋家的。
但是这样对皇上不利,比如宋家如果想反,直接杀了皇上,下一任帝王还是个婴儿,太后把持朝政之类的。
她之前就是仗着皇上年幼,不仅想垂帘听政,还想操控皇上,要不然皇上为什么反抗她?
太后凝眉,“伤在胳膊又不是腿,长庆,把侍寝的牌子拿来。”
方姝硬杠上去,“母后,儿臣身体不适,不方便招人侍寝。”
“正因为身体不适,才更要找人过来伺候着。”她横了长庆一眼,“还不快去!”
“儿臣有长庆伺候,好的很。”方姝下逐客令,“母后请回吧,儿臣实在累了,只想歇息。”
“皇帝!”太后声音厉了几分,“哀家让你招人侍寝是为了自己吗?还不是为了你,你一日无子,外人便觊觎一天,你也不想皇位每天有人惦记着吧。”
方姝心里咯噔一声,太后似乎也没说错,不过这是皇上的私事,他肯定考虑到了。
“不劳母后费心,儿臣心里有数。”
说什么为了皇上,其实还是为了她自己,就是想让皇上的龙种出在她宋家。
太后面色难看,“看来皇帝根本没把哀家放在眼里,哀家说什么都当耳旁风。”
“母后多心了。”到底是皇上的母亲,不能太过分,“母后一直是儿臣最尊敬的人,也希望母后能一直让儿臣尊敬下去。”
反责怪她现在做的事让人尊敬不起来。
她继续道,“儿臣真的累了,母后请回吧。”
太后缩在袖子里的手握成拳头,望向‘他’的目光中带了一丝莹光,一闪而过,仿佛只是错觉而已。
方姝可以十分肯定,不是错觉,太后……被她弄哭了?
什么情况?
许是晓得‘她’主意已定,不可逆转,没再说什么,只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方姝望着她的背影半天反应不过来。
她是不是太过分了?
只是想到太后又是想操控皇上,又是折腾皇后,不由自主来了气,语气强硬了一些。
而且这时候不强硬也不行,皇上的清白在她手里握着,只要她稍稍松懈一些,太后就会给‘她’安排人侍寝。
安排谁还用说吗?八成是皇后。
不能让皇后瞧见她,皇后太聪明,她怕皇后看出她的身份。
她每天晚上都能穿成皇上的事,只有皇上能知道,连他的哥们他都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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