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隔着桌角面面相觑,关捷说:“才艺分呢,你加了吗?”
“没加,”路荣行的打算是裸分上,没管那个加分项,有点接受不了这个结果,和关捷对着看了几秒后说,“我再对一遍看看。”
这次他为了不拖大院恋爱小组的后腿,阅读题上沾边就给一半以上的分,估出来的结果又直奔630,高的仿佛本市的文科状元都有可能拿下。
关捷被这个大起落弄得很茫然:“你这误差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路荣行逐渐发现反复估分,就是一个对答案要求越来越低的心理主导分数的活动,立刻丢下笔,掐断了自己继续膨胀的道路。
他往椅背上一靠,心里也没谱地说:“实际上的误差可能比这个还大。”
关捷抵触性地抽了下眼角:“你说正的还是负的?”
路荣行竖起食指指了下天花板,突然迷信地说:“这个得听天由命。”
关捷闻言就想叹气,感觉总有操不完的心,但路荣行那句话说的又没错,不管他们干什么,总得首先有点它会成功的信心。
他在心里建设了一下,屈起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圈成了一个ok,但动机却不是为了向路荣行表达附议。
关捷移着ok过去,弹了下路荣行的食指,趴在桌上,居然摆出了一副安慰的样子:“那等着吧,一个月过起来可快了。对了,你今年暑假还去你姥爷那边吗?”
这事家里今年乌烟瘴气,所以还没提上议程,不过路荣行多半不会去,当中和关捷难解难分算一方面,但他爸和奶奶的身体才是路荣行考量的重点。
由于放松,食指被一弹既歪,路荣行歪完又折回去,用它勾住了关捷的指头,他最近很喜欢干这种勾缠拉扯的小动作,感觉透着股不分彼此的亲密。
两人的手指很快搭桁架似的,上上下下地嵌压在了一起。
路荣行轻轻地拽了拽,手指打成的“结”没有松开,仍然轻而牢靠地缠在一起,他笑着说:“你问这个干什么?是不是不想让我出去?”
关捷在他面前专业出糗十几年,除开那种特别暧昧和煽动的氛围,其他时间都很坦荡,心口如一地说:“有一点点,不过你该去就去呗,你姥和姥爷一年也就暑假能看见你,他们应该很想你吧。”
可他就不一样了,他是要承包路荣行大学……不,包括以后的男人,他要大度,不能随便吃醋。
要是忍不住吃了,也要立刻兑点理智的碱水中和掉酸度。
路荣行一朝脱单,就有点不知道肉麻为何物了,思想难以免俗,总想听关捷说点喜欢想他之类的话。
这种心理促使他追问道:“那你呢,我一出去好几个月,你会不会想我?”
关捷蓦然想起了那会儿在外面竞赛的时候,既真诚又嘴甜:“会啊,想你又不要钱,我天天都想。”
凡事一旦和钱挂钩,似乎就有点伤感情,路荣行觉得这句加上他的语气,可信度直线下降,不过姑且还是信了,因为关捷为他做的事都做不了假。
而且关捷要是不想他,侧面说明他在关捷眼里的魅力也出现了重大问题,路荣行会尽力杜绝这个状况。
他笑了一声,也没说信还是不信,主动和关捷摊了牌:“松丰市我应该还是要去的,等我爸出院以后,奶奶也精神的话就去,待几天就回来。”
关捷愣了一下:“只去几天吗?”
路荣行“嗯”了一声,算给他看:“我爸估计还得在医院里待半个月,回来成绩估计就快下来了,7月份还得回学校去填志愿,填完估计没剩几天了。”
关捷听完他的计划,心里暗戳戳地爆开了一点能多鬼混一阵子的小惊喜,一边点头一边笑。
路荣行说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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