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僵在空中,夏心心回过身,点点头:“我答应你。”
果然,还得将若白搬出来!方廷皓冷笑一声,眼底闪过心痛:“我输了!”
也许,从他和她在岸阳相遇的那刻,他方廷皓就已经输了。吸口气,恢复以往的神采,拽着夏心心走进医院。
……
“谢谢您!”道完谢,若白挂上了电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电话另一头的那人答应他的请求时,他的脸上竟然露出了笑容,比当初听到喻馆长免费收自己为徒,还要开心百倍。
在一旁假装睡觉,实则偷听若白讲话的胡亦枫,在看到这一幕时,心里突然冒出个想法:如果他是个女孩子,一定嫁给若白!
等等!胡亦枫摇摇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起身伸了个懒腰,胡亦枫走过去,玩味地问:“若白,你为她做了这么多,连我这个大男人都感动的要死。要不?我去告诉她,说不定她因此就爱上你了呢!”
“她不需要知道。”若白平静地说着。
“不过若白,你也别用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看看人家方廷皓,完全就是心心冬天里的小棉袄,夏天里小冰窖。你就不怕,他们两个走到一起?”
若白握着手机的手一紧,只愣了两秒,又恢复如常,半晌才回答:“没什么怕不怕的,如果她和廷皓注定在一起,我做什么都只是徒劳。”
“唉!”胡亦枫摇摇头,“明明喜欢的要死,还非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我要是喜欢一个人,我才不会像你这样。我呢,会常常逗她开心,看着她笑;会在她失落的时候,陪在她的身边;在她需要我的时候,就算牺牲睡眠时间,我也要陪着她;哪怕被当成垫背的,我也愿意。”
说完这些话,连胡亦枫自己都惊着了,因为刚才在他的脑子里,浮现出的那个她,竟然是经常欺负他的范晓萤。
“天啊!我该不是喜欢上她了吧?”胡亦枫拼命地摇头,强迫自己清醒,可范晓萤的笑脸竟如烙铁印记般,刻在他的脑里。
“对!一定是被范晓萤残害的有了幻想症。”这样想着,胡亦枫的心里果然好多了。
若白看了眼像是犯病的胡亦枫,没有理会,他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瓢泼的大雨,耳边又响起初原一小时前对自己说的话。
“若白,你这次生病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发烧,我怀疑是你身体的某个器官出了问题,这段期间,你先尽量避免剧烈活动,等回到岸阳,再带你去做个全面检查。”
初原的话,像一颗□□,而等她拿到检查结果那天,便是炸弹引爆的时候。
忽然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失去。
一连下了两天的大雨,带走了盛夏的燥热,却也将夏心心练功用的林子,变成了一片水洼之地。训练营她又不想去,看来只能回宿舍的小院子练了。
宿舍的小院临近训练营,营员们训练时发出的声音,在这儿都能听得见,所以这便是夏心心为什么选择去偏僻的竹林练功,因为她只有在安静的环境下,才能真正的静下心,钻研元武道的招式。
叹口气,夏心心紧了紧腰间的白带。当初跟着外公学元武道时,她一直没有去考黑带。在元武道学者的眼中,黑带是对自己能力的肯定,所以夏心心决定,等回到岸阳之后,她也要考个黑带来。
“喝一一!”一记完美的横踢迅速使出,踢在了院中的一棵槐树上。谁知她用力过猛,把晓萤挂在上面的鸟窝给踢了下来。正要去接,却有一人已将鸟窝接住,挂回了树枝。
夏心心望向来人,竟然是若白。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给人一种熬了夜的感觉,但他的眸子却很亮,如同加工过的黑色曜石。
“若白师兄。”夏心心欣喜地喊了一声,但又想到若白的病还没有完全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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