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抱呗。
不过,不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不敢去挑衅三姑奶奶的威严。
她琢磨着,还要泡一周,要不明天我帮三姑奶奶干活
她再想到张汐颜在浴桶里疼得泪水连连的样子,还是算了。张汐颜再气三姑奶奶也得乖乖听话,她要是那样干了,会被张汐颜记恨,万一再被拉黑怎么办。
张汐颜歇了一会儿,又去洗了头和澡,之后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她穿戴整齐,到外面对三姑奶奶说,“你把那味钻心透骨草去了。”
三姑奶奶问她“你要上天”
那药除了疼,没有任何用处,训练对痛感的忍耐也得有个度张汐颜是真急眼了,再看三姑奶奶死倔说不通,气得扭头就往外走。
三姑奶奶喷她“说你娇气你还不承认。”
张汐颜想说,你不怕疼你去呀,可三姑奶奶是真不怕疼,人家没痛感。她在腿上挂上沙袋、手臂套上沉重的臂环,出了老宅大门,沿着山道晨跑,心里气得不行当道士又苦又危险,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卖命挣来的,干哪一行都比当道士强。人家说人生三苦,撑船打铁卖豆腐,现在科技发达,早就机械化了,各行各业都轻松起来,唯独当道士,苦得跟黄连似的,到建筑工地干活都比当道士轻松。
没一会儿,柳雨跟上来了。
张汐颜气愤地开怼“你离我远点。”要不是这货,她也不会沦落到回来当道士。
柳雨见到张汐颜那泛红发狠的目光,立即放慢步子,跟在张汐颜的身后跑。她看张汐颜脚上的沙袋都不轻,心说,“难怪身手变得这么好。”也不知道这三年里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她跑了一段,突然见到前面有一个大泥坑,泥坑中间竖着高低不平的木桩,每根柱子之间相隔一到两米远不等,有点类似练武的梅花桩。
张汐颜踮起脚尖踩在柱子顶端那只够堪堪落个脚的木桩上,利落无比地连跑带跳,三两下就迈过了大坑,拐过前面的小路,跑没影了。
这要是摔下去,绝对变成泥人,还是滚好几圈的那种。柳雨决定绕路。
她绕过泥坑,就见草丛里洒满了铁蒺藜。四根伸出来的尖刺,无论怎么撒出去,总有一面朝上,谁要是踩上,能把脚扎穿。这里的草丛又深又密,不知道有多少铁蒺藜,稍不注意就得踩上,即便小心行走,也不知道草丛底下或泥土中有没有埋有这个。她总不能每走一步都扒开草或翻土吧。周围的或借助落脚的石头或木板都找不到一块,明显是被清理过的。很显然,这是专给张汐颜准备的。她们这一路都没看到其他人,且这条路只够一个人并走,两个人错个道都困难,说明平时很少有其他人过来。
柳雨怕掉坑里又绕不过去,只好留在这里等。
她等了半天没等到张汐颜,再看太阳都升得老高,心想“不会不回来了吧”索性回去等。
她迈进老宅大门就见到张汐颜正站在院子里的水井旁提水。
柳雨“”姐姐,你是跑一圈不绕回来,好歹说一声呀。
张汐颜撩起袖子,洗了脸和手,掀开衣领用湿毛巾把颈部、手臂、后背和胸脯的汗擦干,默不做声地去堂屋吃饭。
来吃早餐的只有三姑奶奶、张汐颜、大嫂和柳雨,没见到老太爷和张老观主。柳雨知道他们家秘密多,没多问。她讨好地给张汐颜夹菜。
张汐颜端起碗避开了,一记眼刀杀过去离我远点
大嫂说“别冲柳雨发火,她又没得罪你。”得罪你的是三姑奶奶,你找她去。她帮着熬的药,知道三姑奶奶都放了些什么,要不是她提前捞走不少药渣,张汐颜就不是闹点小情绪发点脾气了。
张汐颜冷声说“要不是她,我不会回家来道当士。”
三姑奶奶扭头对大嫂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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