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不敢说没有。
只好诺诺的应声说:“是,是,盟主所言,小弟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魏满冷笑一声,说:“是了,既然杨公如此有诚意,那这盏酒水,本盟主便却之不恭了?”
他说着,直接仰头饮尽,豪饮一番,随即“啪!!”一声,劈手将羽觞耳杯丢在地上。
杨樾不敢停留,很快便转身离去,虽心中大有不忿,但也不敢表露出来,只能由得去找虞子源撒气去了。
魏满“羞辱”了一番杨樾,只觉心情爽俐的很。
那面儿后将军陈仲路,眼看着杨樾都去巴结了魏满,自己心中也有些蠢蠢欲动。
他身边的谋士也说:“主公不妨自请罚酒,如今陈长公大势已去,再难回头,主公站错了阵营,恐怕引起盟主与赵梁王嫌隙,还是早作打算为上。”
次谋士乃是陈仲路身边的主簿,素来有些权谋,陈仲路听他这般说,心中更是蠢蠢欲动,嘴上说:“陈继算什么长公?不过是个身份不清不白的私生庶子罢了,如今我这般相助于他,只图他混个盟主,也好报答与我,而陈继他做的什么?都如此助力于他了,这点子小事儿也做不好,叫我左右为难,里外不是人!”
陈继与陈仲路说起来是兄弟,陈继是长子,是庶出,早年过继给了二伯,陈仲路是老二,但是嫡出。
还有一种说辞,说陈继之所以被过继,是因着他根本便是二伯与弟妹私生的儿子,因此这般一来,陈继便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继给了二伯。
不无论如,陈继与陈仲路的关系其实并不亲厚,毕竟陈继乃系庶出,却德高望重,而陈仲路身为嫡子,却没有兄长那般的威望与名头,于是这二人的梁子,便这般悄悄的结下了,而且根深蒂固。
如今陈继没有成为盟主,陈仲路自然无再利用他的价值,不若改为亲近魏满。
魏满现在是车骑将军,而自己则是后将军,亲近身份匹配的人,这样听起来才不会失礼。
陈仲路当下听从了主簿的意见,举着耳杯也走了过去,满面笑容的说:“盟主!总盟主!”
陈仲路走过来敬酒,魏满一看,忍不住便笑了起来,亦是好脸相迎,毕竟他往后里还要拉拢众人,发号施令,如是人心不齐可不行,怎么也要表面光。
于是魏满便笑着说:“仲路大哥!来来,本该是我敬你酒,怎的能叫仲路大哥自行而来?实在失礼!”
陈仲路来巴结魏满,敬了魏满一杯酒,随即就夸赞起赵梁王,说:“赵梁王小小年纪,便如此大义,乃是我等楷模!从今往后,卑将便忠心追随赵梁王,这心底里,也算是有个底子了!”
陈仲路巴结了魏满和赵梁王之后,自然没有忘了魏满身边的红人,赵梁王的阿父——林让!
陈仲路又笑着对林让说:“列侯忠心耿耿,忍辱负重这些许年,从佟贼手下营救赵梁王,实乃大仁大义之举,我等汗颜,汗颜啊!”
陈仲路这一溜串儿的拍马屁下来,倒是很会说话,众人的气氛也不见如何僵硬。
魏满与陈仲路对饮了三杯,十分客气的说:“往后里还要承蒙后将军鼎力相助才是!”
陈仲路笑说:“哪里的话?魏将军乃是我等义军的总盟主,当之无愧,将军只需要发号施令,我等听命便是,还说什么提携不提携的?这等话,往后里盟主可万勿再说!再说,我等便要觉得盟主是看不起卑将们了!”
魏满“哈哈”大笑起来,这别说,虽知道陈仲路乃是巴结讨好,但这话当真受用的很,十分下酒!
旁边好些人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一见陈仲路也来巴结魏满,便赶紧见风使舵,蜂拥而来。
陈仲路与魏满说话之后,本该离开,但又瞧见林让,深知林让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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