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补药,因此一贯老实巴交的夏元允才情难自已。
夏元允不知情况,还以为自己实在不堪,因此对段肃先生心中愧疚得很,见到段肃先生不由有些支吾,说:“多……多谢段肃先生。”
段肃先生笑了笑,十分温柔亲和的说:“无妨。”
他说着,便站起身来,这一站起来,突然“嘶……”了一声,登时歪倒,好像身子还是不舒服一般。
夏元允吓了一跳,赶紧一步冲过去,一把搂住段肃先生。
其实距离那日已经有段时间,玄州牧都带着大军到了廪津,段肃先生就算身子骨再羸弱,也该大好了。
况且……
他并非是个羸弱之人,只是表面装的十分羸弱罢了,其实内地里是个成算很深之人。
段肃先生故意一歪,就要跌在地上,夏元允赶紧搂住,这才惊觉二人实在亲近,想要推开段肃先生。
奈何段肃先生的段位十分之高,当即便打岔说:“夏将军可知,陈公这般欢心,是去做什么的?”
夏元允正自奇怪,他知段肃先生十分聪慧,便说:“去做什么?”
段肃先生只是微微一笑,笑的十分温柔柔和,骨子里却透露着一股锋芒的锐利,说:“是去乐极生悲的。”
“乐极生悲?”
陈继撞了夏元允之后,便立刻往营门口而去。
走得近了,还未到跟前,却突然听到“哈哈哈”的爽朗笑声。
随即还伴随着魏满的声音,说:“武公,您太客气了!”
陈继一听,武公?
他心中“咯噔”一声,赶紧大跨两步,走到前面,便看到果然是魏满。
魏满带着林让等人,正站在营门口,与一个中年男子谈话,那男子看起来三十五岁往上的模样,身穿黑甲,将头盔夹在手臂之下,另外一手按在腰间宝剑之上,整个人看起来兼具一种文人的儒雅,与武将的豪气在其中,而且打眼看过去,与魏满的轻佻不同,自有一种一身正气凛然之感觉。
魏满正在与那男子攀谈,二人相谈甚欢。
陈继一看,心中大惊,武安!
与魏满攀谈之人,不正是玄州牧武安么?
武安带兵来到廪津,没成想竟然被魏满发现,截了胡?
陈继当真气急败坏,赶紧大步走出去,皮笑肉不笑的说:“武公!武公!当真让我好等啊,怎么……武公与总盟主似是相识?”
那一身正气的男子果然便是武安,武安不愧是宗亲之后,举手投足之间,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威严气质。
武安淡淡的一笑,说:“倒也不识得,不过……”
武安话锋一转,说:“不过日前,我接到了魏盟主快马加鞭送过来的文书,说是请我来参加赵梁王的登基大典,承蒙盟主看得起,实在盛情难却,因此这边是来了。”
“什么!?”
陈继一时失态,竟直接喊了出声。
魏满请武安来参加赵梁王的登基大典?
魏满一听,当即便笑起来,十分得意的说:“是了,正是如此,也承蒙武公不弃,如此日夜兼程的赶过来。”
武安又说:“后来我又接到陈公书信,请我来廪津一叙,怕也是因着赵梁王登基一事罢?”
陈继心中登时一片冰凉,怪不得武安来的这么快,原来魏满早就斩获先机,给玄州牧武安递出去了书信!
其实这便是林让想的法子。
林让日前让魏满提防陈继,恐怕陈继会按照小说中所写,请玄州牧武安来做傀儡皇帝,因此让魏满早作打算。
于是魏满干脆来了一个釜底抽薪的戏码。
直接砍断陈继的念想。
林让知道,陈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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