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自己便去哪里。
魏满追随着林让,七拐八拐的在营中绕着,林让一路目不斜视,魏满实在是猜不出他要去哪里。
不过很快的,两个人便来到了一处偏僻之所。
——庖厨。
魏满吃了一惊,说:“庖厨?!”
他眼看着林让站在庖厨门口,登时心中拔凉拔凉的,因着突然想起那些被药膳雉羹支配的日子,那种深深的恐惧,仿佛扎根在魏满的舌苔与味蕾之间,久久不能消散……
魏满心想着,林让莫不是又要给自己做药膳?
魏满一看,赶紧阻拦说:“林让,你去做什么?”
林让刚要开口,魏满生怕他再给自己做饭,虽林让亲自洗手作汤羹,魏满当真十分感动,但是……
这年代君子远庖厨,就算林让是宦官出身,出身很是低贱,但后来林让位居列侯,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至高位置,谁敢让他亲自洗手作汤羹?
林让能给魏满亲手熬制雉羹,魏满当真当真,十分十分的感动。
只是……
也当真当真,太难饮了。
比药汤子还要奇怪,而且回味悠久,吃什么药膳,还不若给魏满来一沓子汤药得了,还能一口气直接闷,爽快一些。
魏满眼看着林让要踏足庖厨,便当时急中生智,“嘭!!”的拽了一把林让,将人一下转过来,然后一个潇洒的转身,直接将林让钳制在庖厨后方的在营帐旁边。
魏满不让林让离开,使出浑身解数,眯起眼睛,挑起一个孔雀开屏一般的笑容,慢慢靠近林让,说:“林让,你觉得……我的面容生得如何?”
这还用说么?
魏满的面容生的极为像林让的“叔叔”,这也是林让起初决定跟随魏满的一个重要原因。
林让看着魏满,十分坦然的说:“主公面容自是俊美无俦。”
魏满:“……”突然有些不清楚,林让夸赞的是自己,还是那个“他”。
魏满也算是拼了,满不在乎,反正能得到林让的,必是自己,那又在乎什么过程和手段呢?
魏满当即使出浑身解数,施展自己的魅力,又说:“既然如此……方才的奖励还没有与你,庖厨油烟太盛,不若我们这就回去,慢慢赍赏与你,包你满意,如何?”
魏满可谓是“出卖色相”,已经将自己的魅力展现的淋漓尽致了,罢了还在林让的脸上亲了一记,那叫一个温柔似水。
然而……
下一刻林让却将魏满拨开,无情无义的说:“主公的赍赏押后再说也不迟,让还有正事要做。”
魏满立刻说:“押后便没有了,你自己看着办罢。”
林让想了想,坦然的说:“即使如此,也没有办法。”
林让说着,毫不犹豫的踏入了庖厨。
魏满眼看着自己的美色都无用,赶紧追着林让也踏入了庖厨,生怕他毒死自己。
二人进入庖厨,便听到“砰砰砰!”的声音,是劈柴的声音。
明日便是玄州牧武安的接风宴,因此从今日开始,庖厨便热闹非凡,庖丁伙夫们忙得里里外外,根本没有一丝闲工夫。
那些庖丁伙夫都是奴隶出身,要不然就是讨生计的下等人,因此根本不认识林让与魏满。
他二人穿着不俗,不过那庖丁与伙夫也只是多看了他们一眼,便各自忙碌去了,该干什么干什么。
“砰砰砰!”
“嘭!”
从庖厨里面儿传来劈柴的声音,一声一声铿锵有力。
那砍柴之人背对着他们,正弯腰砍柴,看起来身材高大异常,手臂肌肉随着砍柴的动作隆起,撑着他的衣衫袖子,隆起流畅的弧度,看起来极为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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