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再次被她扔了出去,即使摔得四分五裂,那闹铃声也没停下。
就子这时,她戴在心口的黄符突然微微发热,接着那声音便消失了,安桂兰连忙握住黄符,闭上眼。
良久后,她才睁眼看向地上的手机。
细想之前那人发过来的消息,安桂兰也知道自己找对这段时间让自己寝食难安的罪魁祸首了,再想一想对方的话,涉及到诚信方面,那很可能是说对方在自己店里面订了婚纱或者其它东西,而现在还没人给她做。
第二天安桂兰带着新手机来到店铺里,却没发现那位叫黄英的客户订了什么,只有一条记录,是指定她做婚纱,但是后面无疾而终了。
“安姐,我找到了这位黄小姐的住址,当时她好像说如果没时间过来,让我们送货上门。”
助理将当初黄英填好的单子找了出来。
安桂兰看完后,捏了捏胸前的黄符,“我出去一趟,要是有人点我的名,就说我最近排单比较满。”
“好的。”
安桂兰并没有直接去黄英所在的地方,她先来到了石烂这里,毕竟黄英那里实在是有些怪异。
“然后就是一阵语音,语音里面也是闹铃的声音,我觉得非常惊恐,虽然知道了对方的地址,却不敢过去。”
石烂听完后起身道,“我们一起去吧。”
这次的东西有些怪,看不见形体,倒是有些像执念鬼。
执念鬼多种多态,它们并不一样就保持着人形,哪里有它们的执念,它们就会出现在什么地方,一步手机,一块手表,都是可以的。
黄英留下的地址比较偏远,在城外的郊区,这里有一个类似养老的楼盘,但是因为交通不便,所以买了房子的人也不会马上搬过来,而是为未来的城市化做准备。
“黄英你们找黄英”
门打开后,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她听见黄英的名字时眉头微微皱起。
“对,她之前在我店里订过业务,但是后来人没有到现场给耽搁了,所以我想见见黄女士,再谈谈之前那件事。”
“她不会要那个业务了,”说着,那妇人便把门给关了。
石烂看了眼房门,摇头道,“她不在这里。”
“你们是不是找黄英啊”
几人正想离开的时候,楼下一个婶子突然探出脑袋,站在下面问道。
“是,请问她住在这里吗”
安桂兰连忙下去问道。
婶子看了他们几眼后,压低声音,“黄英死了,下班回家的时候被人拖走了,那尸体可惨了,听说是先奸后杀,她们家怕丢人,所以连骨灰都没拿回来,只是说去了外地。”
可这事儿怎么瞒得住啊,大家伙儿心里明白着呢,只是为了那家人的面子,一直没有戳破罢了。
死了
安桂兰浑身发冷。
石烂对那婶子笑了笑,“那您知道她未婚夫的事儿吗”
“哎哟,你们还知道她未婚夫啊,她未婚夫是个老师,就在长巷街的实验三校教书,叫李成光。”
这婶子八卦得很,说完后便开始打听他们是来做什么的,石烂并没有与她多说,道了谢后便拉着发神的安桂兰走了。
出了小区后,安桂兰突然回过头,“她的死也不是她的错,为什么她的家人会感觉到耻辱而不去领回她的骨灰。”
“世间有太多事我们都是无法评判的,”石烂如此道。
阳光明明洒在每一个人的身上,可巫友民和安桂兰却感觉不到一点温暖。
李成光不仅仅是普通老师,他还是一个年级主任,可因为他女朋友被奸杀的事情,学校总有一点风言风语,虽然舆论导向并不是很大,但是多多少少给他造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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