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哄着大阿哥和三阿哥也喊“阿玛”,哄着二阿哥再喊一遍。
因为亲阿玛的无限欢喜被感染的也是激动兴奋的三位小阿哥很给面子的喊了好几遍“a-ma”,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亲阿玛--阿玛继续说。
误会了他们眼神里的期待的亲阿玛对着他们挨个亲亲胖脸蛋儿。
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下,被亲阿玛亲了满脸的三位小阿哥一脸的“生无可恋”。然后被误会他们困倦了的阿玛额涅哄着睡觉觉。
赖在亲阿玛、亲额涅的身边闭着眼睛竖着耳朵倾听着因为这番动静围过来的众人讲经义策论的三位小阿哥间接发出一个小声的哼哼表达自己的小不满。
因为皇上一家人和宗室们的南下“被迫”跟着南下的几位文武大臣,几位老王爷,几位老先生……用着调酒点心高谈阔论。
王老先生听着众人分析前朝的税法,稍作思考后开口,“前朝的前期很好,虽然因为实行重农主义抑制正常的民间商业,扩大了官商勾结的走私贸易、偷税漏税等等,但是农户是真的得到了休养生息。国家的税负虽然低,整体上国库还是够用。”
一切的改变都是在土木堡之变,在座的汉家大臣都在心里叹息。可是土木堡之变是怎么形成的那?简单的一句皇帝年少冲动,宦官们无知乱政?
年少的皇帝冲动热血要建功立业很正常,某一方面来讲还是好事儿。而宦官们,宦官们本身就是一伙儿伺候皇帝的人,他们又是怎么走上历史舞台呼风唤雨、影响历史走向的那?
小顺治听着众人对于前朝政治制度,或者说是封建制度走到尽头的反思,面带微笑却没有开口。自觉今儿人不需要自己说话的他让宫人拿过来画具开始画偷听的小阿哥们和大家伙儿欢乐的饮宴场景。
吕宫大人发现了皇上对于他们讨论前朝的大方态度,稍稍放开自己,“某认为,前朝一边倒的重农主义严重地抑制了整个社会的商业活力,再加上世袭不变的户籍制度,前朝中后期理学畸变的‘势不可挡’,中原文化上整体上散发着腐朽的黄昏式智慧。”
虽然吕宫大人和其他汉家士人一样想要抑制商者进入朝廷,但是他很清楚一个国家要发展,要“活”起来,必须要有“商”,要有类似宋朝时期那样的商业环境。
玄诚道人对此很是认同,“程朱理学被愈加扭曲严苛,人们天性中对于‘真、善、美、自由’的追求让他们产生反叛心理。可惜的是,唯一的光亮‘阳明心学’闪烁了一下不光没有给世人带来希望,还被一些人利用作为他们放浪形骸的借口……。”
程朱理学是怎么正式成为光明正大的吃人国教?汉家女子是怎么一步步地变成了战乱来了迈不动步逃荒也逃不了的小脚女子?江南的士绅豪门是怎么变成那般理直气壮的穷奢极欲,焚膏继晷?
朝堂上的人是怎么把本来只是主张不同的学术争论演变成祸国殃民的党派厮杀?王阳明身为人臣“功高震主”是他自己的错吗?嘉靖皇帝作为藩王登基后明明有能力却玩弄权术,立定要奉亲生父亲为尊引得天下文人不满,引起“大礼议”到底矛盾点在哪里?
这些人朝野上下的汉家有识之士其实都在思索这个问题,自从宋朝“君王于士大夫共天下”引发的“道统”和“治统”的争斗且不提,文人本身内部的问题,文人和工、商甚至自家的奴仆们的矛盾日益尖锐却是迫在眉睫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这些年在小顺治的指点下不断学习的豫亲王有模有样地开口,“如果当年周世宗柴荣没有英年早逝,文武并行结束乱世,而不是被赵宋把他的治国想法切割了一半只剩下文兴,中原的历史真的会改写。”
汉家文人都一脸惊奇地看向豫亲王,豫亲王还是一脸荒唐混不吝的自得,众人麻利地把目光收回来看向乖巧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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