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某日,小虎皮飞到了杨家窗台上,不速之客得到了全家人的欢迎,从此成为了家里新的一分子。
然后某年某月某日,小虎皮招来了我照顾的猫,我和杨聪就这么认识了。
我惊了:还真是月老门下的虎皮鹦鹉童子?!
鹦鹉很得意:真的!真的!
这不是会说真的吗?怎么之前对我就喊“假的”?
杨聪看着我和鹦鹉大眼瞪小眼,倒是笑了。其实他没有觉得我最初抱着猫跟鹦鹉道歉的样子有点傻,职业圈起伏数年,眼见战队从籍籍无名到可以杀入季后赛,杨聪其实见过很多人,所以他的判断力还是很不错的。
能对小动物都给予尊重的人,他想,这应该是个很好的姑娘。
虽然我说的还是人类的汉语,但在那一刻,我的周遭的确是,鸟语花香。
虎皮鹦鹉在说话,而我身旁,有花开了。
认识我们俩的人都说,我们俩简直是提前步入了老夫老妻的生活,完全没有当下年轻人恋爱的感觉,对此我很不服气,谈恋爱也是很重要的阶段,怎么可以直接就跳级?
都怪我们两个人的交往实在过于水到渠成,月老牵了红线,我们俩就自己续了缘,完全不用长辈担心。
但我还是有点苦恼,见我皱眉,杨聪问我怎么了,我立刻明晃晃地暗示他:“聪哥,我觉得你应该追我。”
“好的。”他从善如流,“你让我好好计划一下。”
当天约会结束之后,杨聪按照惯例送我回家,我上了楼,想起来甩葱歌的事情,终于有空可以哈哈哈哈一通了——我是受过训练的,是专业的,我不会随便笑,除非真的忍不住,那也会按流程来!
但现在在楼道里,我不能那么猖狂。
结果我听到杨聪在后面喊我名字,我诧异地回头,却发现他追上了楼,我心里大惊:怎么回事,难道我想要偷偷笑他的事情暴露了吗?
没想到杨聪手里拿着我的包,他跟我说:“你包忘了拿了。”
我“啊”了一声,微微恍然,先和他一起挪到了平地上,毕竟站在台阶上不安全。然后我才伸手去接我的包,结果发现我居然粗心到没拉好包的拉链,我居然这么不小心吗?
然而我刚要去顺手拉上小提包,却发现里面好像多了什么东西,我眨了眨眼睛,将它取了出来。
呀,是一朵纸玫瑰。
虽然是用我们今晚吃饭餐厅的菜单折的。
“什么时候叠的?”我好奇地问道。
“你去卫生间的时候。”杨聪说道,他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以前哄弟弟妹妹玩的时候折过一些,可以锻炼手部的灵活能力。不过很久没试了,比较生疏,很不好看,别嫌弃。”
“所以你在哄我?”
“嗯?”他摇摇头,“不是啊,我在……”
青年掌心里躺着用纸巾折出的小兔几:“追你。”
敲!
职业选手太多才多艺了!
我左右看了看,忽然退后一步,站上了一个台阶。毕竟这人身高有一米八,我今天可没穿高跟鞋,只有借助外力,才可以提高我的高度。
“你过来下。”我小声地说道。
杨聪过来的时候,声控灯因为我们动静实在太小,突然就灭了。
而我在灯光黯淡的那一秒,伸手抱住他,然后亲了他一下。
“请继续。”
突如其来的纸玫瑰和小兔几,是他独有的浪漫。
下一刻声控灯亮起,我听到我老爸在楼上怒道:“你们喂蚊子呢?!”
几天之后,亲戚家的熊孩子把纸玫瑰给我拆开了,气得我准备暴揍这孩子一顿,结果意外发现纸玫瑰的中央有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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