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之后,许薄苏明显有些飘了。
天马行空地想着,手机在手边嗡嗡叫。
想到有可能是许薄苏的来电,张叙没怎么理,因为昨晚的没节制有些生气。
不过在铃声断掉的前一秒,张叙还是拿了起来,却意外地发现来电人不是他以为的许薄苏,而是令人意外的关以洵。
“关以洵有事吗”张叙口吻随意,想起上一次联系,还是一周之前,他去面试的那天。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关以洵今天休假,想起母亲关榆白嘱咐他多关心的张叙,于是打了电话过来“这一周的工作还顺利吗”
“还行。”张叙的注意力被拉回工作上,想起自己周五那天还在为工作烦恼,同时也想起陆凯的话,他们这帮人因为身份不凡的原因,互相都知道彼此,那么如果能写一写他们的事情,也算是一种热点内容吧
“那就好,南叔这周末在外地工作,据说没那么快回来,”关以洵说“他一直都是怎么忙吗”
“嗯,”张叙想着别的事,有点儿心不在焉“是挺忙的,我一年见不到他几次,习惯了。”
那边好像挺吃惊地问“那你小时候谁照顾你”
“保姆之类的。”张叙说。
关以洵静了静,又说“今天周末,我妈也不在家,不如我们晚上一起吃饭”
“额,别了吧。”张叙拒绝道“周末根本不想出门,太累了。”
“那行。”关以洵没有勉强。
张叙最欣赏他的一点就是这了,不说什么有的没的屁话,只说让人能接得上的话,这就是他心目中合格的聊天对象。
什么都没想地躺了一会儿,张叙爬起来吃东西,然后洗澡。
其实昨晚就想洗了,奈何爬不起来,最后只能让许薄苏用毛巾给他擦了擦。
“我去”张叙洗的时候,感觉到了许薄苏对他的拳拳爱护之心,这药膏也抹得太厚了点。
想也不想地,他就把这些洗了。
然后想起昨晚的对话。
他“我没受伤,还要抹吗”
许薄苏“虽然表面上没有受伤,但是底下的毛细血管应该是破裂了的,所以才会这么红。”
他“这个地方本来就是红的,望你知。”
许薄苏“浅红和深红是有差别的。”
“”张叙抹了把脸,顶着一头湿发在空调房乘凉。
不一会儿,许薄苏打开卧室的门,看见他起来了“洗澡了”眼睛一眯,倒出去把吹风机拿进来。
“用不着。”张叙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这么短。”
“那也不能对着空调吹。”许薄苏说,吹干张叙的头发,才汗津津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当着张叙的面,脱剩条裤衩。
张叙吹了声口哨“别穿了,就这样。”
“不行。”许薄苏打开衣柜,拿出干净的轻薄睡裤,回张叙身边穿“我怕你想要我,做完又骂我。”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张叙震惊,偷袭了他一下,不撒手“弄死你。”
“草莓”许薄苏顿时弯腰求饶“啊,别,我错了,我嘴贱。”
“叫爸爸。”张叙说。
“大白天地”许薄苏不想喊,而且差不多能掰开张草莓的辣手了。
“大白天怎么了”张叙察觉到许菠萝的意图,火大地上嘴咬“大白天我就不是你爸爸了”
“没有甜头不想喊。”许薄苏在床上躲来躲去,拉起枕头阻挡来势汹汹的草莓大军“给我点甜头我就喊”
“甜头”张叙拎起枕头就是一顿打“给你甜头给你甜头甜不甜嗯”
许薄苏被打得不敢说话,双手挡着脸,头发乱糟糟。
“起来。”张叙打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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