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用的文具树。”
场上局势倾斜明显。
场下气氛自然相随。
“劝你们赶紧认输吧,”同靠着训练室壁的花衬衫横向望过来,对着三人眉毛跳舞,“还没看明白吗,那家伙的攻击对我大哥根本就是挠痒痒,而且也是你们倒霉,文具树居然是隔空移物哈哈这不正往越哥怀里撞吗”
这话不假。
三人心里清楚。
范佩阳攻击靠的就是“攻击物速度”,速度越快,冲力越大,碰上越胖子的“减速”,真是被克得死死的。更重要的是,越哥还能让人“减速”。这意味着,“文具树”和“近身肉搏”两条路,范佩阳都走不通。
可是一对一,根本没第三条路。
花衬衫这么一通嘚瑟,倒让战场上的越哥省事儿了“听见了吧聪明的现在就认输,不然等我再过去”他故意缓慢地活动手腕,像在蓄力,“你就难看了。”
隔着三米。
范佩阳直直站在那里。
他现在不能动,一动就是05倍速对手又悄无声息地把文具树,套回到了他的身上。
他能感觉到那股力量像丝线一样,将他从头到脚细细密密缠着,裹着,阻碍着他的每一下动作。
越哥优哉游哉地看他,像在欣赏粘入蛛网的小昆虫。
“开打之前你那句挺帅的话怎么说来着哦对,”越哥套用了同样句式,“如果你没有沉默之外的求饶认输环节,那我就开始攻击了。”
“减速50,”范佩阳忽然开口,这是真正开打之后,他第一次出声,声音稳得可怕,“范围不限,但一次只能减速一个对象,我对你文具树的总结,有遗漏吗”
越哥怔了下,目光倏地一暗,没言语。
范佩阳说“如果有遗漏,欢迎补充,如果没有,这场一对一就该结束了。”
越哥乐了,又无奈又好笑“你除了放大话耍帅,还有别的本事”
第二次,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但和第一次不同,这回,他白了脸色。
观战的和还乡团都看清了他的变化,却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话头忽然就断了
为什么表情忽然变了
为什么身体忽然僵硬
训练室通透的穹顶上,一头巨大的鲸鱼懒散游来,投射下来的阴影掠过战场中央。
就在这短短一瞬,所有观战者都捕捉到了阴影中的一点锐光。
那是停在越胖子右眼前的一根针。
再推进一毫米,他的眼睛就废了。
针定定悬在半空。
说明范佩阳的操控还没停,他想继续,随时可以。
而这么近的距离,胖子就是再补上文具树,给针减速,也来不及了。
“我相信你的身体强化包括眼睛,”范佩阳遗憾地摇头,“但是很可惜,底子太脆弱的东西,强化多少倍,也是致命弱点。”
对峙良久。
越哥扯出一个不甘的苦笑“你准备齐全,我大意轻敌,这波被偷袭,输得不冤。”
范佩阳淡淡摇头“别急着认输。”
解除文具树。
悬在越哥眼睛前的针落到地上,没有声响。
越哥警惕看他“你什么意思”
范佩阳说“和高手才用偷袭,和你不用。”
语毕,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火柴盒大小的黑色硬纸板,夹在指间,亮给越哥看。
五根细细的针,整齐别在上面,像给黑色纸板划了几道金属线。
“这里还剩五根针,一根针算一次攻击,你有五次机会,”范佩阳不紧不慢道,“五次里你能躲开一次,我就算你赢。”
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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