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照顾,她的心自然就偏了,这才答应了妹妹换了花轿。
“陛下别急,这事儿可不能全怪臣妾。”
顾长音看向殷王,语气森然。
“大婚当夜,陛下掀了盖头,瞬间就变了脸色,掐着本宫的脖子问本宫把姐姐弄到哪里去了!”
“看着陛下暴怒的甩袖离去,那一刻,我突然便明白了什么。”
“原以为,陛下不将儿女情长放在心上,本宫便觉得,谁嫁都一样,却不想,陛下对姐姐早已情根深种。”
“陛下当夜便离开了皇宫去了殷王府。回来后,一脸颓废的告诉本宫,这辈子,他都不会碰本宫!”
顾长音看着顾长乐惊诧不已的神色,语气越加的嘲讽。
“本宫对此事心存疑惑,为何那般巧合,第二日,殷王便带了姐姐离开华阳去了封地,本宫一直在想,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事本宫不知道的!”
“我以为,是殷王心悦于姐姐,这才对本宫使了手段。”
“直到一个月前,殷王起兵造反,陛下却按兵不动,让殷王连续破了十余座城池,本宫才明白,这一切,都是殷王早有算计。”
顾长音从绣中拿出一张纸,纸上有六个字。
顾长音知道这个距离顾长乐看不到,便特意的念了出来。
“若出兵,她必亡。”
“这是殷王写给陛下的吧。”
华阳帝一惊,摸了摸腰间,已然空无一物。
“怎么在你手里!”
顾长音没有理会华阳帝,继续道。
“殷王早就知晓陛下对姐姐的深情,这才向陛下求娶本宫,又特意在本宫面前透露造反的意图。”
“殷王对本宫倒是了解,知晓本宫不会嫁给乱臣贼子,成功的利用我换了花轿,娶到了姐姐。”
“我原先还嫉妒姐姐,为何陛下殷王都对姐姐青睐有加,现在看来,姐姐不过是殷王拿来对付陛下的一颗棋子罢了。”
顾长乐顾不得腹间的疼痛,身体的痛哪有心上痛刺骨,她的眼睛已经哭肿,声音已有些嘶哑。
“阿殷,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他们明明很好的,很相爱的,为何突然变成了这样,顾长乐浑身瘫软,整个人靠在阿桑的身上,连哭都没了力气。
“阿殷,你曾说过,很期待我们的孩子。”
“阿殷,只要你说,妹妹说的都是假的,那张纸条,不是你写的,我便信。”
殷王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回头看顾长乐一眼。
“将这件事说出来,对你有什么好处,别忘了,可是你亲自让本王的王妃换了花轿。”
顾长乐想要去拉殷王的手伸到一半,徒然掉了下去,她不可置信的盯着殷王。
他这是承认了!
顾长音笑了笑。
“对我有什么好处,殷王过会儿自会知晓。”
她转眼看向顾长乐,语气带着悲愤。
“姐姐,你可知,陛下为了你守身如玉,未碰过后宫任何一个女人,包括本宫!”
“你可知,陛下知道你随行军中,便按兵不动,连失十余座城池。”
“你可知,陛下力排众议,拒不出兵,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可陛下,从未曾吐露过你的名字,因为陛下害怕众人知道真相,会对姐姐有所非议,会损毁姐姐的名声!”
“你可知,朝廷四位众臣死谏朝堂请陛下出兵,他们皆是几代朝臣,忠心耿耿。”
“你可知,陛下的老师太傅大人在大殿上当场撞柱而亡,这才逼得陛下出兵。”
“你可知,陛下御驾亲征就是因为害怕殷王对你下手,他放心不下,才要亲自过来。”
华阳帝看着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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