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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安静下来的三番队队长餐室,这会儿子又热闹起来。假面军团的成员们在一起时间不短,不会拘束。东方如梦也不是个拘束的人。于是,一顿早餐,吃的是宾主尽欢——如果说,凤桥楼十郎不断抽搐的嘴角,算是笑容的话。
东方满意的用餐巾擦擦嘴角。嗯,饱了。她不只是满意这顿早餐,她更满意的是,假面军团的素质。没有因为她的能力昭示天下,而流露出任何惧意。也没有跟以往表现出任何不同,例如出现敬而远之或者是迎逢讨好等令人皱眉的举止。
“如梦,听说我们不在的时候,你过得可挺精彩啊。”平子真子手里捧着茶杯,笑嘻嘻的说。
“还行,总比不上您们在虚圈惊险。”吃饱喝足的东方,惬意的眯着眼睛,闻着手里茶水的清香。
“嗯,还别说,我们在虚圈真遇到一些古怪的事情。”平子真子很平常的跟东方闲聊。
“能让您觉得古怪,那一定是很奇特的。”东方随口应着。
“是啊,”平子盯着手里的清茶,像是在回忆什么,“我们遇到一个,据说是曾经的第六十刃。”
“葛葛!”东方脱口而出。
“葛力姆乔,”平子真子的目光转移到东方脸上,“如梦跟他挺熟的?”
“哦,我去虚圈的时候见过,记不清他的全名。”熟,怎么不熟,都煮烂了,他可曾经是我的从属官。
“问题是,他身上缠着的好像是一件队长羽织,而且没有番队编号。”平子真子认真的眼神后面寓意不明。
听这话,东方立马一哆嗦,继而又觉得不对:这都多长时间了,葛葛的伤还没好吗?他可是虚,愈合能力极强。那些伤别说是他,就是一个普通的灵体也该愈合了呀。“啊,是吗?我的羽织去虚圈的时候丢了,大概被他捡到,撕了泄愤吧。”
“咦,是吗?可是我好像没说羽织被撕开了啊?”平子一脸的惊奇,十分的夸张。
“可您说的是缠,而不是穿,我想大概羽织不会是完好的了。”东方无比迅速地回答。她现在的身份,不宜与任何人有说不清的瓜葛,哪怕是远在虚圈的葛葛。毕竟是曾经的下属,大妞护犊子的毛病可没改。
“如梦真是心细如发。”平子褒贬不明的说。
“您又没说鸟语,是人都应该能听明白吧?”长时间没人练嘴皮子,有找不自在的,东方怎么会客气——要么承认说鸟语,要么承认不是人,自个选吧。
这下,所有假面军团人的嘴角都抽了,特别是凤桥楼十郎,一副不加遮掩的幸灾乐祸。
“罗兹队长,听说您的品味高雅,想必院落布置的一定非同凡响,不知东方能否有幸观赏一下?”无论怎么样,她都要离开了,不知还有没有归期,临走清点一下资产,柿子树怎么也算是其中之一。
凤桥楼十郎幸灾乐祸的表情,在其余假面军团暧昧的眼神中,一下变得扭曲起来,“好。”知道东方想看什么,可你到是明说呀,你不明说,有当初答应的保密条款限制,他也不能说啊。
东方来到柿子树下,仰头看着因为季节没到,仍然光秃秃的树枝,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它们枝叶繁茂,硕果累累的样子。
感慨中的东方没有注意到,假面军团成员一见到她的姿势,看向凤桥楼十郎的目光更暧昧了。
凤桥楼十郎实在忍受不住,大家暧昧的目光在他身上,软刀子一样割来割去的,于是开口说,“东方馆长喜欢着几棵树的话,我可以让人把它们移到图书馆。”赶紧的,把这几棵惹祸的树送走。
“不用了,在哪里都一样的了。”想到自己,东方有些伤感,“况且,人挪活树挪死,让它们呆在这儿吧。”妞没说的是,挪走了,纪念意义可就小许多。
象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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