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我不是!”
周围的人捡起石块朝自己扔来,有的砸在身上有的砸在头上,很痛很痛。
而后画面一转,又是那处幽深不见光的洞穴,腥潮寂静不带一丁点儿声响动静。
似乎走进来什么人,但唯一他能感受到的便是无边的恐惧,他不断往后缩企图躲藏起来。
“鲤儿乖!不疼的,很快就好了。”
下一刻伸出一只手,手里拿着刀直直伸向头顶。
而后一阵剧痛传来,那痛楚似剜心密密麻麻不带一丝一毫缓歇。
“不要!我不要!不!我不要!”
梦魇了……
依旧空荡荡的殿内,昏黄烛光照亮一角,空荡大殿内略微有些显眼的玉床上,昏睡的人神情不安嘴里似乎念叨什么。
梦还在做。
又一次把长出来的龙角磨平,再剜去胸口的逆鳞。已然靠在石洞墙上浑身失力一身鲜血的自己两眼无神呆滞看向空中。
面前之人缓缓蹲下,那只给予痛苦还带着血色的手缓缓朝自己脸庞抚摸着,她似乎在低泣张嘴说着什么。
润玉很是急切的想要看清楚这人的脸,这执念似乎晕染上梦里的自己,而后他听见年幼的自己伸出手冲蹲在眼前的人低声道。
“娘。”
那人似乎应和一声,微微抬起头露出那张隐藏在黑暗里的脸。
润玉瞪大眼睛,忽然从梦中惊醒。
坐在床榻上,他盯着一角怔怔出神。梦里最后露出脸庞的那人,是自己娘亲吗?但是为什么跟今日偶然看到的画中女子一模一样?
依旧出神到天色大亮,急于求真的润玉连忙赶去省经阁找出那副画,而后带着楚棠再一次来到洞庭湖上。
两人立在云梦泽府邸外,润玉盯着那三个大字,忽然侧头对一旁的楚棠笑道:“我都想起来了。”
楚棠:“?”
润玉看出她的疑惑,摇摇头牵着她的手走进云梦泽内。
渺渺琴音从后殿传来,润玉脚下不停牵着她走进后殿。
这日后殿那红色帷幔终于没有落下而是被两旁束起,露出那日帷幕后的人。
弹琴的人一身艳丽张扬的红衣,一头乌发随意披散遮挡住脸颊,半低着头瞧不太清面孔。
听到脚步声女子抬起头露出脸庞,楚棠眼里闪过一丝惊艳,而后便被女子右边一半脸给吸引。
从额头到脸颊一直蔓延至下巴,一大片似火灼烧形成的疤痕出现在女子脸上。
女子瞧见来人顿时瞳孔一缩,猛的低下头站起身背对来人。
润玉走上前手里拿着那副画:“拜见洞庭君。”
簌漓微微侧身露出完好一边的脸余光贪婪而隐秘的看向润玉,闻言猛的回神。
“你认错人了!我唤作簌漓,并不是什么洞庭君。”
润玉拿出那副画就这么直直的打开,簌漓瞧见那画猛的一惊,手死死攥紧不语。
润玉却没看她,低着看着那画:“这画出自我父帝之手,且这画中仙子手腕上带着一串灵火珠,想必与我父帝关系非同一般。画旁那一行小诗最后二字组起来便是簌漓。”
“众所周知天界龙族主修火系法术,我也是龙族却修水系法术,想必我那生母必然是水族之人。这画中仙子踏浪捕鱼想必也是水族之人。”
话落,润玉步步紧逼上前问道:“这画中仙子可就是簌漓仙子?”
簌漓手死死捏紧,脸色一变而后化为平静,看了一眼润玉:“上神多思多虑,浮想联翩的能力真叫人叹为观止。”
润玉眸光一暗,眼里露出一丝涩意却依旧坚定的看向簌漓,“不知到底是我自作多情,还是母亲太过无情。”
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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