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是宫主特意挑的,您不喜欢么?”她甩了甩袍子,“您看上面的绣花,都是鎏金丝的,里面也是一样的花纹,这是桂花上枝,边上还有玉珰顺着,也不沉的,这玉可是红玉啊,都是宫主精心要人准备的,.....”
“罢了,随意罢。”文竟不愿与她多费口舌,也就随她去了。
穿好了衣裳,张若棲便进来了,他今日仍是一身藏蓝长襦,虽与昨日的花纹不同,颜色却仍是一样,到了文竟跟前,就一脸深情似的看着文竟。
文竟经昨晚一事,已将此人看做不共戴天的仇人,因而一见他便气愤填膺,恨不得寝皮食肉,但既无能反抗,就暂时忍耐,不动声色。
张若棲笑道,“梳儿饿不饿?我叫人送些吃的来。”
文竟道,“不用。”
他靠近文竟,坐到了床一侧,“梳儿嗓子好了?你们这里的丫鬟明明说要一阵子才好的。你的声音虽有些沉不过,我很喜欢。”说着便伸出手,将文竟揽在怀里,又贴着他的耳朵道,“若是昨晚也这般出声,怕是要和你在这床上呆上三天三夜。”
文竟强忍怒气,静静回他,“不是要启程么,替我叫我们本家来,我受他照顾不少,临别启程,总要道别一番。”他有意想仰仗张若棲身份,见一见楼中楼的本家,便如是说道。
他却一把揽着文竟,嘴他耳边磨着,“那可不行,你既已赎身,以后和这里便再无关系,谁也不用见了。”他舌头也伸出来,贴着文竟的耳根,湿泞舔舐着,“魏王也想让你去请安,我给回绝了。”
文竟忍无可忍,苦于没力气躲开他,便只能骂道,“你这是做什么,跟只发情公狗一样!”心中却想,“怎么回事?谁都不让我见,可是怀疑我了?还是那琼梳作祟,故意设局?”
张若棲怔了怔,停下了动作,抬起脸,笑道,“我原不知道,梳儿这样凶,昨天在床上可是乖巧听话的。”
文竟便不说话了,张若棲见他不说话,也不理会,低头又亲了两下,门口的彩儿还在,他却毫不顾忌的又将手伸到文竟身下摸了摸。
文竟怒气填胸,只得拼命咬住自己牙根,待口中血渗进嗓子根里,才微微觉得消气。他暗暗道,“等来日再找机会生剐了你!”
张若棲自床上抱起文竟,文竟双手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虚弱的挂在张若棲身上。张若棲便将文竟揽在怀里,文竟只想自己一大好男子汉,被这样抱着,实无地自容。
张若棲柔声道,“琼儿,一会在马车上好好休息,车里有好吃的蜜饯和点心. ”
提到吃的,文竟这才想自己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有进食,腹内空空,难怪力气恢复不够快,便道,“弄点猪蹄来!”
一旁彩儿笑道,“公子真好胃口。”
张若棲吩咐道,“笑什么,还不去弄猪蹄。”
进到马车里,彩儿还真弄了一大碗猪蹄过来,文竟昨天饿了一晚上,加之急欲恢复功力,就唤彩儿喂他吃饭。可那张若棲却上前殷前伺候,他一边细心的拿筷子拨开骨头,一边喂他。文竟也不客气,吃完之后的骨头全数吐到了他脸上。张若棲也不生气,仍面带微笑,儒雅翩翩的伺候着文竟。
吃过东西,文竟靠在车窗旁,时不时顺着帘帐向外看,只见马车外除了彩儿和一个赶车的马夫,甚么人也没有,以是暗自嘀咕。他又瞟到右手腕的镯子,便问张若棲,“这镯子,是我本家给我带的,我既已离了楼中楼,也不想再用原来的东西,你看能不能替我拆了。”
张若棲拿起他的手,看了看,又掰了掰镯子,只道,“若我用内力震开,怕是你骨头都要断了。”
文竟暗骂道,“我若还有内力,哪用的着你这龟孙!”
张若棲摸上镯子内圈,“这镯子开口只能从里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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