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7章 将进酒08(第2/3页)  纨绔子弟[穿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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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道:“这书就是他为你写的,不送你,还能送谁?”

    陆九思:“……”

    守门人见他状似不信,将书抛了回来,道:“你自己看看。”

    陆九思接过书,翻了两页。果真像守门人说的那样,书中内容浅显易懂,正适合他这样的初学者看,布置的练习阵法也经过精挑细选,对修为境界几乎没有要求。

    更妙的是,书中还穿插着许多修真界的掌故,诸如“崔剑仙怒沉百宝箱”、“卖油郎独占剑魁”。虽说与阵法无关,却正好解乏,免得性情浮躁的读书人失去兴致。

    ……如此种种,简直就像是为了他量身定制的。

    “他给你,你就收着罢。”守门人一锤定音。

    .

    陆九思捧着那一叠书走回教舍,整个人还有些飘飘然,似是脚跟混不着地,浮在云雾里。

    他想着自己和对方萍水相逢,连话都没说上几句,怎么就当得起对方赠书之礼了?难道古话说的“白首如新,倾盖如故”,当真不是骗人的?

    走到教舍门前,他险些和一个冲出门的同窗撞了个满怀。好在对方侧身避过了,又猛地伸手拉住他道:“陆九思,你去哪儿了?!”

    陆九思:“嗯?怎么了?”

    同窗满脸焦急之色,扯着他的衣袖就往教舍走:“快走快走,里边都快为你打起来了!”

    他一边走一边道:“已经有人去找教习了,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得上。你说你,迟到便迟到,托人请个假很难吗?这要是当真闹大了,要怎么办是好哦!”

    同窗推开教舍的大门,陆九思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他絮絮叨叨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教舍里,二三十位同窗围作半圈,似想拉架。

    可惜在圈子中心的两位,没有一个是他们能拉得动的。

    江云涯并指作剑,衣袂翩飞,端的是剑气凌人,直冲霄斗。其他同窗根本不敢上前,崔折剑伸手想拉住他的衣袖,还没碰到就被剑气冲得脚下一个趔趄,只能作罢。

    被他剑锋所指的人,却神态安然地坐在课桌上,双脚不沾地,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一双沾了蜜糖似的金色双眼在众人之间逡巡,冷漠中带着点讥讽。

    “我再问你一次。”江云涯厉声道,“你把小师叔藏在哪了!”

    澹台千里右手持着一把戒尺,左手两指在尺身上寸寸拂过,像是孩童捧着心爱的玩具。他眯起眼,看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少年,道:“本尊也再说一次,今日不曾见过他。”

    “你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信。”江云涯将指一横。

    站在两人中间想要劝架的崔折剑立时遭了池鱼之殃,他拔剑、横臂、拆挡一气呵成,最后还狼狈地翻了个身,才避过了那道剑气。

    澹台千里双手撑在桌面上,偏了偏头,任那道剑气擦着他的发丝而过。

    他伸手握住被斩断的一截细发,看着江云涯笑了一笑:“既然不信,你问本尊作甚?”

    话音方落,他纵身跳下课桌。

    他身量只是个半大孩童,双腿离地也不过尺许,落地时却像裹挟了千钧之势,地动山摇,震得乙舍同窗都站立不稳,身子一晃。

    他手中那把戒尺看似精铁所铸,重量却百倍之,甫一擦过课桌桌沿,就见木屑乱飞,身碎骨裂。

    更有那站得稍近的同窗,听到了戒尺带起的猎猎风声。那声音似呜咽,似长泣,更像是旷野上的回响,高崖边的海潮,直叫人头皮发麻,恨不得捂住双耳远远避开。要是被这把戒尺擦碰到丁点儿皮肉,怕不登时就是皮开肉绽的下场……

    “本尊虽持弟子礼在学院修习,也忝列客座教习之席,今日便教教你什么叫作尊师重道。”澹台千里稳稳平托戒尺,看向江云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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