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畔颠颠的凑到老板身边,后者理理有点凌乱的衬衫。
“老板,你什么时候实现我的愿望离三个月还差”
“人老了,不中用了呀。”老板笑眯眯的感叹,沈畔默默看着地上被电锯切出来的刻痕与撬棍蹭上的血迹。
他一定是在转移话题。沈畔有点想把撬棍拿回来尻他。
接手财务之后沈畔才意识到老板在这方面是多么的毫不在意他的钱简直就是用来打水漂的。这份巨额进账如果仔细整理、检查、清除一些害虫那么翻上三倍或者四倍也不是不可能的。
休息时间的沈畔小声问钱争“你们以前的财务总监是怎么处理的这些错误积累的太多了吧”
钱争眨眨眼“我们以前没有财务总监。”老板又不在乎钱。
沈畔皱眉“那他雇我干活干嘛”
我也想问啊。钱争瞅瞅小新人嫩嫩的小胳膊小腿,又有点手痒“乖,让姐姐捏捏就告诉你”
“钱争。”
“对不起老板,十分抱歉老板。”
为什么要雇佣一个不属于黑暗的人
霍准无所谓的想,一个快死的人,还需要为所做的事找理由他喜欢,他乐意。
反正离他28岁的生日,也只差几天而已。生命的最后抓一只小猫逗逗,不可以吗
说是三个月的交易,但沈畔在老板那儿只工作了两个多月而已。而不知为何,这两个多月她长了五斤肉肉。
老板诚恳的说“沈畔,你这种体型的人胖一点更好看。”他还颇为可惜的看着沈畔纤细的手“这里应该再肥点,肉乎乎的样子一定很可爱。”
气得沈畔一整天没去他办公室汇报工作,她宁愿把要说的话打成纸稿发传真。
深秋的某一天,老板深夜十一点半给她打了电话。
“我在警局楼顶。”他懒散的说,“沈畔,到了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于是沈畔揣着兴奋至极的心情一路飞奔到警局,再费力爬上楼顶。老板独自一人等在那儿,深秋冷冽的风吹起他绑在耳后的长发。
今天的老板很异常,他竟然穿上了一套黑色西服,手里是一大捧纯白的野百合。他很少着装正式,此时不声不响的站在那儿,敛去了身上的可怕气势,第一次让沈畔意识到一点他其实是个很俊美的男人。
沈畔把手扶在膝盖上喘了好一会儿,半晌,才抬头与他对视。她说不清急速跳动的心脏是否只是因为运动剧烈,沈畔不熟悉那种感觉。
“老板,你说的,我的愿望”
老板从口袋里掏出一管药剂递给她。
“这是我专门研究出来的一种致幻剂。”他淡淡的说,“服下它,你会遗忘你所有的过去。然后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催眠术,你就能成为这个人。”
沈畔呆呆的说“这个人”
“沈畔,在首都某金融公司工作,毕业于首都大学。”老板递给她一沓资料,前面所记述的基本与沈畔本人的经历没有任何不同,证件照也是她的照片,“你有一对很疼爱你的父母,他们夫妻关系和美,在你接到录取通知书时正值银婚,相约环游世界,不幸死于山体滑坡。”
“你会拥有一段关于童年、家庭、校园生活的美好回忆。它们全都是真实且正常的。这样,你性格里的那点就永远不会被激发出来。”
沈畔颤抖着手接过这份资料,就像接过一段人生。
老板看看她激动的神色,又补充道“当然,为了以防万一避免你因为恋人的背叛再激发出那种病态,我已经替你找好了一个恋人。”他示意沈畔将资料向后翻,“普通雄性生物的忠诚是无法保证的,所以我给他下了一个强力催眠。他家境清白,性格开朗,只要一看到你就会疯狂的忠诚于你,把你视为他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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