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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响动过于突兀,让叶峣禁不住往前看去,藏区的房屋前多挂一整个羊头骨、牛头骨辟邪镇宅,旦增家里挂的是羊头骨,据叶峣观察已经是挂了很多年了,上面满是尘埃,也结了许多蜘蛛网。
而且这个羊头骨是挂在屋外的横梁处的,日晒雨淋、风吹雨打,这么明显又这么不明显的位置,每天经过都会看到,她恰是没有想到旦增居然这么大胆,将她一直以来想寻找的东西放到了羊头骨里。
她盯着掉落在地上的那两样东西像是发呆般看了好一会儿,云吞察觉出主人的异常,低呜一声,便主动去将那两样东西叼过来来到叶峣身前,示意她伸手接住。
叶峣低头看着云吞,看到它眼里的担忧,思绪回转,她终于回过神来,紧张地握了握掌心再伸出来,接过了云吞给她的东西。
的确是她来到这里之后想要拼命护住却又被抢夺了的东西,一个木质特制的U盘,上面还刻了她养父母的名字,另外一个骨链吊坠则是她的,从8岁那年一直戴到了现在,已经成为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她原以为,再也找不见这两样东西了。
没想到,到了最后关头还是能找回来了,真是谢天谢地。
“小峣……”
封祁制服了洛桑,将余下的事情交给了另外几个一同跟来的同僚,他将刚刚的事情都看在了眼里,来到她身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少女虽然由始至终都没有说什么,脸上也没有什么或悲伤或喜悦的神情出现,可是她眼里的情绪、她的肢体语言表明了一切。
她既是不可置信,又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阒黑的眸底还有大梦一场惊疑未定的巨大恐惧。
那样矛盾而又深刻的眼神像一幅被画师精心描绘至画板上的眼部特写,闭眼,便能感受到她用那种眼神在静静地看着你。
让你不忍心说话打扰。
“祁叔叔,东西我都找回来了,我们可以走了。”叶峣忽而抬头对他一笑,眼眶里蓄满的泪终于忍不住沿着鬓角流了下来,直没至她尖细的下颌处滴落。
“嗯,好,我们回家。”
封祁实在是不忍心再看下去,只能伸手按了按她的脑袋,移开了目光,看向远处伫立着的洛子峰。
好像只有这样,只有看着宏伟肃然的雪峰才能减轻他心里的内疚和惊悸。
“靳哥,这里还有一个人,手脚都被绑住,脖颈、手腕都受了伤,但是还有意识,目测应该是这家人的男主人。”
方才和洛桑对峙的三个人之中的冷肃少年检查了一遍这个院子,发现厨房里有一个男人被扔在墙角,查明情况之后他立即出来和靳景报道。
然而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还是不自觉看向叶峣的方向,眼带研判,不掩好奇。
院子里在他们来之前只有叶峣和厨房里的男人两个人,男人不会无缘无故将自己捅伤还将自己给捆绑起来,还被塞上了馊掉的湿布团,出现这种情况只能说明是这个单薄寡淡的少女所做的好事。
……还真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叶峣察觉出少年看着她,对上他的眼睛,平静回答,还带了点哽咽的哭音,“是我做的。”
司凛:“……”
“小姑娘身手了得啊,阿凛,回头让这位小姑娘教一教你家那位混世魔王吧,整天毛毛躁躁的,还跑到来这里找你,真不知道一个‘死’字是怎样写的。”
那个长相颇有些混血儿特色的男人名叫靳景,也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听到叶峣的回答倒是不怎么意外,笑着打趣了一句,进了厨房将人给拎了出来。
还真是伤得有些惨,下手也是毫不留情了。
靳景“啧啧”两声看了地上的旦增一眼,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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