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想不明白自家从者的想法,他还控制不了自家从者的行动。
这就很令人悲伤了。
“喂!rider!”韦伯挣扎着从战车周围呼啸而过的大风中爬起来,努力却没什么效果的想要说出口齿清晰的话。
“——你要带着我去哪儿啊!”
他扯着嗓子喊出来的话差点被大风刮个七零八落。
然而他的从者理直气壮:
“去喝酒啊!”
韦伯:“……”
布星,他还是无法和自己的从者正常沟通。
这脑回路就根本不一样吧!
韦伯艰难的挪了挪身子,终于找到一个对他脆弱的腰部好点的位置。
…………
伊斯坎达尔的战车是只由他一人驾驶的,从战车的空间就能看出来。
就算设计的富余一些,那再塞一个身材纤细的少年也就顶天了,毕竟伊斯坎达尔这个大块头实在太占地方。
但是现在,就在这个可以说的上狭小的空间里,伊斯坎达尔还扛进来一桶酒。
…………
是的,一桶酒,挺老大的一桶。
这就挤的韦伯很难受了。
你说,本来地方就不大,你还要往里放东西,能不能考虑一下自己御主的身心健康?
挤的腰疼啊!
韦伯扒着战车边缘深深吸气,争取让原本就纤细的肚子再平坦一些。
…………
有的时候,人类会妄想通过肉身无法做到的事情。
比如说飞翔。
韦伯有些着迷的看着下方的景色。
高空俯瞰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无怪那么多人前呼后继的试图造出令人飞翔的工具,飞机的出现也是刚好满足了一些人类的飞翔向往。
但是能够毫无阻拦的俯瞰,要比在飞机上隔着厚厚的窗户要舒服的多。
能够看到的景色也迷人的多。
虽然最近因为违规英灵的事情,冬木戒严,很多原本灯火通明的地方都一片漆黑,但是有的位置还是没有受影响的,比如——
……
“嗯?”
韦伯发现了什么,伸出手去扒愣正专心驾车的伊斯坎达尔。
“rider你快看,下面那个发光的,是不是caster?”
……
————
…………
越走越近,周围的场景也越来越熟悉。
我开小差努力思考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这是哪儿了。
——这他妈不就是我之前死过一回的远坂宅外面吗?!
想我当时还是公孙离,就是走的这条路,偷偷摸摸溜进去了。
我不由得悼念了一下在这里丢失的复活币。
公孙离的小裙子就不用了,我也不是变态,悼念裙子干嘛。
不过走到这儿了,我反而有点不想继续走了。
我可没忘了,这看上去沉寂的庭院里,可还藏着一位炸·药桶吉尔伽美什大哥呢。
我就有点踟蹰。
要,要不然……就送到庭院门口得了。
反正人家也算到家了,自己家院子还能出什么事。
虽然这院子一望无际挺老大的,看起来挺适合藏东西,但是人家家里还有那位炸·药桶大哥,这大哥肯定不能让那东西溜进来的。
我把自己说服了,点点头就准备告别离开。
“朕将要回到朕的——”
“轰隆!!!”
闪电直直的打在了附近的地面上。
…………
吓的我一哆嗦。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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