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交给徐牧尘就行，他下午从加拿大直接赶回了北京。

    “卓总，周家的那位，约您九点在香园会所见面。”

    卓煜庭放下手里的文件，颔首，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了。

    到了香园会所的时候，九点多一点。

    卓煜庭推开门，看见沙发里坐着的男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却在吞吐着烟雾。

    听到开门声，周祈越抬头，顺手把烟按灭，说道，“来了。”

    “嗯，”他顺手解开西装外套搭在门口的衣架上，“怎么有时间回京？”

    周祈越笑，“你可比我还忙，不也有时间回来了。”

    卓煜庭点上烟，吸了一口，不再回他，目光迷离，不知在想什么。

    “阿煜。”

    卓煜庭吐出烟丝，看向他，似乎在等他接下来的话。

    他这个样子，和十三年前没什么差别，总是那么强势，一个眼神，就能让人生出怯意。

    他轻笑一声，将眼镜摘下来放在桌几上，头微微后仰，捏着眉心，“十年前，我去英国的时候，见到了那个女孩子。”

    十三年前卓家大哥带着的那个小女孩，彼时他去京城的医院拿资料，见过一次，一年后，他大学毕业，去伦敦医院学习，又一次见到了那个女孩子。

    一个中年女人带着她去医院。

    他刚走出心理理疗室，就看将两张少见的东方面孔。

    女孩子低着头，目光低垂，温顺乖巧的模样。

    原本他也没放在心上。

    过后他去找老师讨论课题，他们刚接手一个有自闭症的倾向的女孩子，大概是因为家庭的原因，总是沉默寡言，久而久之，就不再愿意开口说话。

    后来再想起那个乖顺的小姑娘，是因为她那双眼睛，和他一年前在医院里看见的那双，一模一样，软软的。

    当时她跟在卓斯筠身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只是低着头。

    那时候，他想，或许是她母亲的死，让她一时无法接受，可再次见到她，他才知道，这个女孩子，原本就比别人听话乖巧。

    两个月后，他回国参加研讨会，把这件事和卓家大哥说了，才知道，那个女孩子离开了北京，找了许久，也没找到。

    当年卓斯筠带着她去医院，和她也只是一面之缘，卓斯筠连那个孩子的名字都不知道。他忙着处理后面的事，把那个小姑娘送去了医院就走了，等他想起来再去找她时，她已经走了，走得悄无声息，仿佛从未来过北京。

    周祈越想起他跟卓斯筠说起这件事时，卓斯筠的反应，惋惜，悔恨，交织在眼睛里。

    他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的什么事，只知道，这个女孩子，似乎对卓家来说，很重要。

    他回到英国，第一件事就是查那个女孩子的档案。

    他记得那天他挂的是内科，他去内科调资料，什么也没找到。

    后来从那天值班的医生口中才隐约得到一点信息。

    那个小女孩确实是中国人，在英国读书，就住在伦敦市，那个跟她一起来的女人，是她的保姆，听那个保姆叫她阿辞。

    他能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多。

    卓斯筠打来电话，问他查的怎么样，他只能把这寥寥无几的信息告诉他，这些信息，根本不足以找到那个小姑娘。

    “大概是我记错了，只是见过一面，看的也不是很清楚，大概只是长得像的两个人而已。”

    周祈越又点了根烟，瞥见卓煜庭自始至终都坐在那，眼神沉郁。

    “阿煜，你们要找的这个女孩子，到底是谁？”

    卓煜庭眸光一紧。

    十三年前见到她时，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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