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煜!”卓斯筠走过来,站在卓煜庭身旁,他是看的出他的不悦,却也不想看到两人再次不欢而散。
卓煜庭勾唇,似乎笑了,抬眼,凤眸微眯,薄怒浅显。
“阿煜还要去横店,他工作也是忙,明勋,别难为孩子。”
都过来劝着,两个都是硬脾气的人,谁都不会服软,所以这些年才会这样疏离,好不容易阿煜回了北京,关系也能慢慢的缓和着,可每次见面,却都要吵上几句。
卓明勋站起身,看着苏殷,语气里有失望,责怪着,“阿煜都是被你给宠坏的,你看他现在,把谁放在眼里,从小到大,他又将谁放在眼里过?当年他为什么去法国,你能不知道吗?如果不是他任性,目中无人,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你看阿珩,绍元,哪个孩子不比他懂事?他今年三十五了,你还能宠着他到什么时候?”
这些年来,他第一次说了这么多关于卓煜庭的话,从小到大,他对卓煜庭从来都是鲜少管教,他做错了事,更多的是选择无视,只因为有苏殷与几个姐姐宠着,他的管教,都显得多余。
他的话音落,大厅里静的只有呼吸声。
所有人都说卓煜庭太过孤傲,性格又阴沉,北京城里,就属他最难讲话,就连卓明勋,都是这么以为,可他到底如何,苏殷再了解不过。
“明勋,阿煜做事,一向稳妥,同秦家姑娘的事,他也会安排妥当的。”
说完她折身上楼,姿态苍老。
从卓家大宅离开的时候是卓煜庭开车。
早餐也没吃,走的时候,也只来得及跟绍元打个招呼。
唐溪一直都知道,二叔的性子冷,跟谁都不是很热络,却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模样。
“先回水岸华庭,”他抬腕,看了眼时间,“收拾好行李我们再去吃饭?”
“嗯。”她一向懂事,这个时候也是乖乖顺从,让人疼惜。
她这些天住在大宅,衣物都是大宅那边的,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唐溪就匆匆到厨房里。
她想起来厨房里还有一些银耳,时间还早,吃了早饭再去机场也不晚。
唐溪一边系围裙一边打电话,“二叔。”
卓煜庭站在车旁,点了一支烟,烟灰燃了一截他才想起来抽一口。
电话响起时,他将半截烟扔在脚下,接通后,那边软软的一声二叔,惹得他眉眼温柔。
“嗯。”
“我煮了银耳汤,二叔要不要上来吃点?”
卓煜庭抬头,看着对着厨房的窗户,不知是不是唐溪的错觉,虽然离的远,可那双凤眸似乎真的能看到她。
过了几秒钟,电话那边才传来一声低沉的应允,“好。”
唐溪把银耳放在瓷盅里炖着,洗了手,门铃就响了。
“二叔。”唐溪开门,是男人挺阔的身影。
他倒是第一次来她的住所,太过简单的装饰,却意外的温馨。
公寓里没有多余的鞋子,“二叔,直接进来吧。”
说完她又匆匆进了厨房。
厨房是开放式的,卓煜庭跟在她后面站在流理台边,看着小姑娘洗手做羹的样子,安静又温婉。
他的眼里盛着她的模样,似乎也只能盛着她。
唐溪洗洗手,把面粉拿出来和面做点心,转身回头的时候就能看见卓煜庭。
他眉眼深沉,周身的冷冽却褪去,唐溪弯眸笑,又回头继续手里的动作。
她动作快,二十分钟,做了葱油饼。
唐溪把筷子递给卓煜庭,眉眼温柔,“二叔,尝尝看。”
她知道卓煜庭嘴刁,也不知道吃不吃的惯。
她转身去盛煮好的银耳汤,银耳煮的化了,有些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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