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伤口，他“嘶”了一声，说道：“你还真是不怕死啊，恶魔崽子！”

    杰森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太好，往往打着打着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可眼前这个小崽子一点都不在意这一点，隔三差五就来挑战自己。

    达米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问道：“感觉很糟吗？”

    杰森看了达米安一眼，惊讶于他的敏锐，“要我说，烂透了是一个更好的形容词，希望我脑袋里的幻听不是永久性的。”

    自从杰森泡了拉萨路池后，他的耳边就时不时会出现一些低语。

    [应该让他们尝尝你的苦，你的痛，让他们后悔，让他们认错。]

    池水在他的耳边轻声低语。如此的温柔，甚至让杰森觉得池子也在为他感到疼痛，池子疼他所疼，池子理解他。

    [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让他们看到我们的伤口，把我们的伤口划在他们身上，如此一来他们就会懂得了。]

    池子继续诱惑道，杰森几乎就要认同这怪物的话了，但他的精神世界里似乎出现了一道黄色的屏障，让杰森一个激灵从池子的蛊惑中清醒过来。

    这次池子的声音显然有些气急败坏的。

    [你会明白的！你很快就会明白的！到时候，你的愤怒会给你指出该走的路！]

    “它不是。”达米安回答得很快，“过段时间就会自己消失。”

    “嗯。”杰森应了一声，没有再提起关于声音的话题。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两人都沉默着。

    达米安心里有些懊恼，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所以在完成联盟里的训练后，他总是来找杰森。

    但，从小接受训练的达米安并不知道该怎么和杰森相处，他想不出除了打架切磋以为的活动方式。

    “父亲是个怎么样的人”达米安找了个足够分散两个人注意力的话题，而这是他第一个想到的。

    虽然他意外找到母亲收藏的蝙蝠侠披风还有头罩，并且推测出哥谭市的义警就是自己的父亲，但是母亲从来不愿意多说。他在刺客联盟的资料库中没有找到蝙蝠侠的信息，只有母亲还有外公才有够高的权限可以看到。

    但是杰森一定知道！他之前生活在父亲的身边一段时间。一想到这一点，达米安忍不住有些嫉妒，尽管他知道杰森的童年不算太愉快，而且他的生活也不是幸福美满的，不然也用不上拉萨路池了。

    杰森哼了一声，冷笑道：“不得不说，恶魔崽子，你和老头子一样找话题的能力都不这么样。”

    “……我又不是非要你说，事实上我不是特别关心。”达米安迅速撇过头。

    杰森一眼就看出来了男孩的口是心非，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不不不，我必须得和你说说！”

    他吐槽道：“老头子永远都是一副疑神疑鬼草木皆兵的样子，经常性情绪便秘，他的控制欲非常非常强，只要和他碰面以后，我就可以在身上搜出一大堆追踪器和监听器一类的小玩意。还有如果发生什么他没想到的悲剧时，他就会陷入自责循环中。嘿，自责有什么用，还不如去干些什么来弥补呢！”

    达米安觉得自己关于亲生父亲的幻想破灭速度有点快，“你说的他好像有严重的心理问题一样。”

    “他一直都有。”杰森直接承认了，“一般人经历过严重创伤之后要么去看心理医生，要不就干脆把仇人干掉。就只有他在长大之后选择穿成一只蝙蝠的样子，然后半夜出来把罪犯揍一顿，塞进一个疯人院。我觉得吧，他的心理问题得有个几十年了。”

    “我以为...…父亲是在保护他的领土。”虽然杰森说的蝙蝠侠不太符合达米安心里的形象，不过他还是觉得身为儿子，他有义务捍卫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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