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即男孩使劲亲了一下他母亲的脸颊道:“谢谢娘!”
慈密很少见过周氏笑,也从没见她因为慈密而妥协过,这个场景给了他很大的感触——这才是家,这才是母亲的感觉。
男孩随即拉着慈密的手将慈密带到屋外玩耍,男孩的母亲在屋中冲外面喊道:“州儿一会儿别忘了回家吃饭!”
他连忙应和道:“知道了,娘!”
他们二人来到外面的土地上,男孩画了几个方块一样的东西在地面上然后递给慈密一个石块。
“你先来吧。”男孩开口道。
慈密从未见过这种东西,便摇了摇头说自己不会玩。
男孩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哪里会有小孩子不会玩跳房子的?”
不过男孩随即叹了口气并且摸了摸他的头,在他身后抱住他指着前面的方块,耐心的讲解着这个游戏的规则。
“那是我唯一会玩的民间游戏。”慈密微微蹙眉道。
那天他玩的很尽兴,晚饭虽然只是简单的野菜面,但是他和男孩两人吃的有滋有味,这比他在家中吃过的任何山珍海味都要可口。
期间男孩的母亲问慈密的名字:“你叫什么?”
“我叫钱慈密。”慈密放下手中的碗筷毕恭毕敬的回答着。
他的母亲轻轻点头道:“看起来像是个富家少爷,衣服说话和吃饭有规有矩的。”
慈密很少听到父亲和其他人对他的夸赞,虽说他的母亲可能只是随便提起的但是对慈密来说产生了非常深远的影响,以至于他今后不管做什么事情他都是规规矩矩的。
一旁的男孩也打趣道:“娘你太偏心了,都不说夸夸州儿。”
这时男孩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忘了说了,我叫何关州。”
慈密听到他的名字心里想,这是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不像他的名字和女孩子的一样。
慈密等了半天都还没在他家里面见到他的父亲,便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令父呢?”
这时他的母亲突然沉下了脸,然后站了起来开始收拾着碗筷像是在躲避什么问题。
何关州紧张的将慈密拉到一旁小声对他说:“这个在我们家不能提,我父亲过世了母亲很伤心。”
关州见慈密是个内敛的孩子怕他自责,便转移话题问道:“你家里呢都有谁?”
慈密前一秒还在因为自己的失礼感到懊恼,下一秒听到这个问题也来不及懊恼,他歪着头想了想道:“母亲去世了,但是我的亲生母亲还在,父亲也健在。”
他摸了摸慈密的头有些怜惜的说道:“他们找不到你该多着急啊。”
他当时说的什么,慈密说他一点都没听进去,只是那一刻他只看到关州那双宠溺温柔的双眼。
晚上快要睡觉的时候慈密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关州问道:“密儿怎么了?”
慈密回答:“我睡不着……”
“那你在家的时候,睡不着的时候都干什么?”何关州躺在炕上望着土墙垒砌的屋顶。
慈密翻过身来和何关州一起趴在床上说起话来。
“我爹说,睡不着就背诗。”
“背诗?”关州的语气中有一丝惊讶。
“那你都会背什么,我想听听。”关州问道。
“好多。”慈密在空气中比划。
“比如你的名字应该是取自诗经中的诗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慈密一本正经手指画圈道。
“那是什么意思?”关州很是感兴趣,他还从没听过母亲解释过他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先生说我长大就知道了……”平时先生都告诉慈密诗句的含义,但是说到这个却推三阻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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