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妈妈打圆场:“你这孩子这么突然,把我都说愣了。你和培然在一起挺好的,我们没什么意见。培然性格像我,粘人还幼稚,你懂事,我们没什么不放心的。当年我和培然爸爸在一起,也是我主动追求他的。”
陈爸握了握妻子的手,对陈培然说:“那就先订婚,等你姐结婚了,你们就办婚礼。”
陈培然已经够激动的了,在他姐干脆地把红通通的结婚证放在桌子上时,他血压都快要升到爆表。
“爸,舅舅舅妈,我和王倦已经结婚了。”
除了陈培然高兴到不知所措,其他人都是山崩地裂的表情,尤其是温玺。
他有些伤心。但还是笑了一下:“都是好孩子,都要幸福。”
陈舅舅知道自己这个外甥女向来有主意,但她这样做也太突然了,虽然他也看温玺这个姐夫行事作风不太顺眼,但结婚这么大的事都不和家里提前说一声,还是有点让人难受。
王倦怕把证件弄脏了,默默把两张结婚证小心地收到怀里,本来想道个歉,被温白凛拉住了手臂。
她给长辈满了酒:“本来想先和你们说一声的,但怕一天没定下来,心里就一天不安定。要是再让他默不作声就躲起来,我可找不到。请你们体谅我。”
她倒是无所谓,主要是王倦,一直缺乏安全感。再让他一躲六年,她也有耐心等下去,但何必呢,一辈子能看得到头的光阴,每一天都值得珍惜,不好浪费。
“而且,他那个时候不是丢下我,只是没办法来看我。当时换骨髓,都是他给的。”
她捏捏王倦的手,给他递了杯酒,王倦会意,对温玺举起酒杯,喊了一声:“爸。”
温玺一直对他不冷不热的表情终于维持不下去了,只是抹了一下眼睛,说道:“好好待她。”
满满一杯酒,一口饮尽。
温白凛跟王倦决定不办婚礼,两个人对这种仪式性的东西都没什么执念。但陈培然是个很注重各种日子的人,大到结婚日期,小到和王优间的每一个第一次,都有庆祝的名目。王优随便他折腾,都配合。
为了照顾陈培然急切的心情,婚礼就定在九月底,最近的黄道吉日。
陈家是金融圈子的豪门,婚礼自然盛大,还上了新闻,但为了保护王优,没详细报道。
婚礼上,周不进看着台上宣誓的两人,对一旁的温白凛感叹了一句:“培然这臭小子,总算苦尽甘来没白熬。”
他转头又看看温白凛:“以前的时候,我护着你,你护着培然,直到现在都还觉得你们还是从前需要我保护的模样,一眨眼,都已经各自成家,有了可以代替我保护你们的人,也有了自己想保护的人。”
“我很高兴,但也遗憾,说好背你出门,结果王倦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
温白凛笑了一下:“说的什么话,不管什么时候,进哥都是我和培然的大哥,都需要你的。我们现在都大了,不能那么自私总是依赖你,而且进哥现在也有更需要关心和爱护的人要照顾一辈子了,不是吗?”
周不进不由点头,对着挽着他手臂的赵曦笑了一下。赵曦也笑,有点不好意思地拧了一下他手臂内侧的软肉。
“再说了,不办婚礼也不只是王倦的意思。日子是两个人的,过得好比什么都重要。”
周不进赞同: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看得比我明白。”
把王优交到陈培然手中,完成任务下来的王倦被温白凛拉到身边,温白凛抱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肩上,小声对他说:“阿倦,谢谢你。”
王倦有点摸不着头脑,见她没有解释的意思,最终只是牵住她的手,亲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他瞧着一旁的周不进,半晌慢腾腾地纠正她:“叫倦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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