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敬佩的天帝父皇。
“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是想我关你禁闭吗。”
“天帝父皇,您真的是让蒲牢太失望了。”说完蒲牢头也不回的追着睚眦跑出去了。
“二哥,二哥。”
蒲牢看着走在前面的睚眦跑了过去。
“二哥,你莫要难过,蒲牢知道这次的事情不是你的错,父皇只是因为大哥受伤太过着急了。”
蒲牢看不出睚眦脸上的表情,也不知该怎么去安慰他。忽然他看到睚眦腿上用布包扎着,“二哥你受伤了!严重吗,我这就去让神医来给你看看。”说罢就转身要去请神医。
睚眦一把抓住蒲牢的手臂,摇了摇头。
“无碍。”然后放开了他的手臂,转身离开了。
蒲牢站在原地看着睚眦远去的背影,睚眦强忍着腿上的疼痛,尽量让自己的步伐看起来平稳,他只想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
他就一直这么往前走…直到看见一个人负手而立,站在他面前。他一直看着睚眦,一直看着他不曾说话。
“你怎么在神界。”
“我若不是在神界又怎会听见你和天帝刚刚的对话。”
“呵,”睚眦苦笑一声,“魔尊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神界,不怕被父皇看见,定你个私闯神界之罪。”
“为何不做解释。”
“这是我的事,不劳烦您费心。”
“那你的伤就算是白受了?天帝不明是非一味责怪就这么忍下了?”
“他是我父皇,得不到他的喜爱,是我不够优秀。”
“哈哈,”渊馗嘲笑了两声,“这神界的教育果真是不一般啊,你这可笑又可悲的信任。”
睚眦并没有回他的话。
“睚眦,你的天性本不应是这样的吧,好强高傲的个性竟被打压的如此逆来顺受。”
渊馗看了看一直站在原地不说话的睚眦,也不知从哪来的心软竟有些心疼这个拼了命也要表现出坚强的孩子。
“跟我去仙界。”
“不必了。”睚眦一口回绝了他,就要离开。
“即使你难过,你心里有不满,若你不想你的这条腿废了,就跟我老老实实去仙界疗伤。”
睚眦猛然的回头,他看着渊馗,那微红的眼眶和那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神。
“我没有,这不值得我去难过。即使这条腿废了又能怎样,我不在乎!他有那一个儿子就够了,我不过就是他给未来的天帝,铺路的一颗棋子罢了。”
渊馗对着他的眉心轻轻一点,一丝灵力灌入他的体内,睚眦缓缓闭上眼,倒了下去。渊馗轻扶着他没让他摔倒,拦腰将他托起,带出了神界。
“我知道,你眼神中的那是失望…”渊馗看了看怀里的睚眦,将他带往仙界。
回了南海的蒲牢也是一副郁郁寡欢,他还是老样子躺在净潭旁边,闭目养神。
他心中也是说不出的失望,睚眦明明很努力的在保护他们,不顾生命危险的去引开魔种,可父皇连事情的原委都不曾了解就一味地责怪睚眦。
在蒲牢的印象中,他的父皇虽然平时里严厉了点,但却是个赏罚分明的天主。
“蒲牢。”
“耒末?”蒲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怎么从天庭回来成这副样子,囚牛伤势怎么样了。”
“大哥伤势不太乐观,不过现在已经送去仙界的玉骨山疗伤了。”
“睚眦呢?”
“二哥已经回来了,但是受了伤,应该不是很重,我说让神医给他看看他说不需要。”
“既然都没有什么大事你就不要担心了,看你这满脸的不高兴,天帝是又训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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