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不好!”张大贵有些不好意思,压低了声音道。
“咋不好呢?你这男未婚女未嫁的,喜欢人家不是正常么?”张大富刻意靠近张大贵的身边,低声道:“我寻思着这二狗蛋子也看上了人小翠儿呢,你要是喜欢人家,可得抓紧了,要是让二狗蛋子捷足先登提亲去了,你可别搁我这儿哭!”
张大贵默默的没有回应。
张大富还要说话,二狗蛋子已经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他跟前。
“二狗蛋子,你咋来了?”张大富站起来狐疑的望着二狗蛋子道。
见二狗蛋子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张大贵急忙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喝杯水慢慢说,咋回事呢?”
二狗蛋子喝了两口,缓过了气来方道:“不好了,大富嫂子早上洗衣服掉河里了,现在正请郎中救治了!”
“啥?咋会掉河里呢?”张大贵哑然的望着张大富,朝着二狗蛋子询问道。他的嫂子不会水性,怎么还如此粗心大意呢?
“只听说和几个婶子聊天,这不小心脚一滑就掉河里了!”二狗蛋子停一停继续道:“那几个婶子也不会水性,没人敢下水,等到把人叫来的时候就有些迟了!”
“那人咋样了?”张大富着急的问道。
“我来的时候还有一口气在,村长让我急忙过来寻你回去,现在就不知道咋样了!”二狗蛋子把杯子里剩下的最后一口水喝了,叹了一口气道。
“哎哟,咋出了这样的事呢!”张大富紧张的不知所措,转首看着张大富一眼,着急的道:“我这生意还做一半呢!咋办呢!”
“哥,你快些回去吧,看看嫂子咋样了!”张大富接口道:“这生意我看着就行了!”
“那行!”听说自己媳妇出事了,张大富也没法多想,就又嘱咐张大贵道:“别老分心了,客人要了柴火了,得记得收银子!”
“知道了,快些回去吧,哥!”张大贵点头道。
……
隔天的清晨,赵小翠早早的就和刘老太太出发回赵家村了。
因为刘老太太的腿脚不方便,也没办法坐牛车,就只能顾了两顶轿子抬着往赵家村的方向走。
刘老太太的轿子在前头走,赵小翠的轿子紧随其后,这一趟顾轿子的银两是刘老太太出的。
因轿子走路没有牛车快,又是八个人抬着前后两顶轿子,快到晌午的时候,才走了一半的路程,刘老太太颠簸着难受,肚子又饿了,便在途中寻了一间客栈用了午饭,小恬了片刻后再继续走,因这一路上耽搁了时间,他们回到赵家村的时候已经是太阳快要下山了,现在爬山也实在是太晚了,何况几个轿夫走了那么久的路程也得休息,当晚,刘老太太便投宿在了赵小翠家。
张氏知道刘老太太是富贵人家,睡不惯这种简陋的榻子,又是大热的天气,张氏就把透亮又通气的房间让出来,给刘老太太休息。
“这寒舍简陋,委屈您了!”张氏一壁引了刘老太太往里屋走,一壁客气的道。
“你这说的是哪的话,我这还是打搅了你们一家人了!”刘老太太话落,就伸手向身边服侍她的丫鬟拿了一锭银两递给张氏,“这一路上耽搁了时间,本来只打算叨扰一个晚上的,没想到这一耽搁,还得在你家再住一个晚上,这细软吃食啥的,还要你费心张罗!”
丫鬟把银元宝递到张氏手上,“是啊,要不是有你这个寒舍,我们别说是落脚的地了,这赵家村人生路不熟的,连瓦片遮头处也没有!”
“哎哟,您咋那么客气呢?”张氏表面说着客套的话,却二话没说就把银子收了,这刘老太太本来就是富人,她就算拿她一锭银子也不算多。
张氏自然听得出来,丫鬟这是在说好听的话,既然是赵小翠带着刘老太太来的,自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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