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像个勾栏小倌的昵称。”
许沉烟愣了愣,无奈道:“草民知道了。”
“过会儿朕派人送你去坤元府,那里以后就是你的宅邸,迟些时候再让余福送点服侍的人过去。”
闵樊见他一副不乐意的样子,立刻冷下脸来:“还不快谢恩,这点规矩还要朕亲自教你。”
许含章放下手挪开身子,贴着马车坐着与他拉开距离,不情愿地说道:“草民许含章谢皇上赏赐。”
马车在坤元府门口缓缓停下,余福站在底下掀开帘子扶着许含章下了马车,他撕下朱门上的封条推开封尘已久的大门,许含章站在余福身后望着院内熟悉的一草一木,眼眶微微发热。
“许公子,你先进府里候着,咱家还要陪皇上回宫,过会儿再来看你,你呀趁着空想办法把皇上头疼的老毛病给治治。”说完,余福从一排带刀侍卫里挑了两个精壮的留在坤元府门口守着,然后跟着马车慢悠悠地离开。
许含章走进院子,推开主卧的房门走进去,里面的红木家具落满了厚厚的灰尘,他的眼神贪恋地扫过屋内的每一件摆设,却再也感受不到义父在世时的温度。
不过许含章现在没时间念旧,当务之急是找到方法破解沈渊留下的咒法,把闵樊的头疼治好。
他来到义父生前专门用来修行的房间,里面散落了一地的瓷器和神像,每一处都都像是被灰尘覆盖的伤疤。
许沉烟来到书架旁,从上面一本一本地取下经书翻看,终于在一本名叫《阴笈九录》的禁术经咒典籍中查到了沈渊所施的咒法。
他拿着书细细研究了一阵子,隐约听见院中一阵骚动,遂放下经书走出书房。
余福领着两男两女在院子里站着,见许含章走出来,连忙笑道:“许公子,咱家从宫里精挑细选了几个懂事又伶俐的下人来服侍你。”他冲几个下人使了个眼色,两个小厮和丫鬟连忙跪地磕头一一报了自己的名字。
“奴才三宝,给公子请安。”
“奴才吉祥,给公子请安。”
“奴婢秋菊,给公子请安。”
“奴婢丁香,给公子请安。”
“都起来吧。”许含章打量了几个人,长得都眉清目秀,想来在宫中也是不差的,就是这名字太庸俗,他想了想说道:“从今往后,你们就叫无念、无妄、沁芳、沁雪。”
四人皆跪地叩头:“谢公子爷赐名。”
余福吩咐他们把院子打扫干净,然后提着手里的食盒放在前厅的桌子上,说道:“皇上惦记着许公子尚未吃午饭,特让咱家送点宫中菜肴给公子垫胃,明日进宫面见皇上,公子可别忘了要紧事。”
“替皇上治病是头等大事,自然是忘不了的。”早上求雨耗费了不少体力,许含章饿了一上午,把饭菜从食盒里端出来自顾自吃起来,夹了两筷子才想起来招呼余福:“余总管要不要一起吃?”
余福笑着起身说道:“许公子慢用,咱家还要回去复命,若是许公子能治好皇上的病,往后咱家在公子面前只能自称奴才了,哪敢同桌吃饭啊。”
许含章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笑了笑继续低头吃饭。
这时府门被打开,长恒冲进来惊喜地叫道:“公子你真的发达了!”
许含章面色一冷,丢下筷子望向长恒和刘管事:“你们怎么来了!”
余福眯着眼露出一抹假笑:“皇上怕许公子一个人孤单,特地派人翻遍了整个皇城把公子的贴身小厮给找到了。”说完便走到长恒身边摸了摸他的脑袋说着玩笑话:“小崽子,你家公子不乐意要你呐。”
长恒听了立刻当真,跑过去抱着许含章的胳膊几欲哭出来:“公子你当真不要长恒了吗?”
许含章本想一个人面对一切,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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