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人有什么不好呢?都说人应尊老爱幼,难道骆家庄不孝敬老人吗?骆家庄就这么多不孝子孙吗?没有老者哪来年青郎呢?再说了,脚断了可以拄个拐杖,手断却干不了活,不是手更重要吗?”槐树庄头人说道。
“老者重要!”
“年青郎重要!”
“脚更有用!”
“手更管用!”
“骆家庄要赔偿槐树庄!”
“槐树庄要赔偿骆家庄!
一下间,堂上争辩的,堂下旁观的,争辩声、窃议声、私语声,交织成一片。
听着堂下一片嘈杂,这时的陶大人有些烦躁了,“啪、啪”拍了拍惊堂木,“肃静!”陶大人厉声喊道。“呼——”两旁的衙役随声呼叫道。
“争吵公堂,好嘛,如今本官给你们一个公平判断,你们自己领了去办。本县让你们两个村庄扯平,骆家庄的推出一个人让槐树庄的人打断手,槐树庄的也推出一个人让骆家庄的人砍去脚,这样两村就扯平了,你们去吧!”陶大人朗声说道。
堂上堂下一下间一片安静,没有人会想到知县老爷会有这般的判断,空气好像都凝固了似的,没有人再做声。
“够了吗?再有,骆家庄再推出一个老者,槐树庄推出一个青年郎,都杀死了,这样你们两个村庄就都扯平了!”陶大人又抬高了声调,说道。
这回就更寂静了,争辩的人和旁观的人都惊讶,县令老爷怎会如此断案?应伯爵和代礼这会也搞不清陶大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敢搭话。
“咵!咵!”陶大人掣下两支令签扔到地上,高声说道,“两个村的头领,将令签拿去,该杀的杀,该剁手砍脚的就剁了砍了!”
“大人,草民不敢!”骆家庄和槐树庄的头人连忙跪下,惶恐不迭地说道。
“咵!”陶大人不理两个头人,让他们跪着,却又掣下一支令签扔下来,说道,“将牢里囚犯拉上堂来!”
一个衙役捡起令签,带着几个衙役下去,不一会押着四个壮汉上堂,交回令签。
“你们四个,打斗干得凶猛,可真有力气啊!”陶大人说罢,扫眼瞄一遍台下,又厉声说道:“你们可知罪?”
两个庄子的头人和押上来的囚犯都不敢张声,既不愿应声认罪也不敢争辩,旁观的人群也都是鸦雀无声。
“啪!啪!”陶大人再次用力拍了两个响惊堂木,然后问道:“不张声了吗?”
“草民等已经将事发过程都陈说,争辩也很明白,请大人秉公判断,为俺们骆家庄讨回公道!”应伯爵跪下说道。
“俺们槐树庄一直以来受尽骆家庄的欺辱,请老爷为俺们槐树庄做主。”代礼也紧跟着跪地,郎声说道。
应伯爵和代礼知道,陶大人怎么判断应该早就商议好了的。他们只需配合着陶大人把这戏码演完就好了。
“啪,啪。”陶大人有连拍两下惊堂木,高声说道,“两个村庄的头人,将刚才本官掣下去的令签拿起!”
“草民不敢!”两村庄的头人又是一阵恐慌,匍匐在地,颤声说道。
“啪!”陶大人又是一响惊堂木,说道,“本县叫你等拿,你等就拿!”
两个村庄的头人只好爬着过去各捡起一支令签。
陶大人宣判说道:
“下边人等听好了,如今本官将宣判,鉴于本次殴斗事件乃由骆家庄挑起,造成了两死两重伤多人轻伤,承担本次械斗事件主要罪责;而槐树庄也未能就事推诚解斗,而是挟着积怨激化冲突,承担次要罪责。你们两个村庄头人听着,本县判决如下:两村庄各自做好殴斗死者和伤者善后;殴斗双方中之策动分子和骨干分子,正好每村庄两人,顽劣凶暴,应对村民死伤负责,每人责打三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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