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下这里药材也还很多,既是同行,也当助您解燃眉之急。您的药材在下接过来,您的房子另找买家,您看如何?”西门庆想了一想,说道。
“西门掌柜,房子您也一起接了过去好了,在下急切之间也难以找到其他买家,而衙门这边要缴付银子,期限却迫在眉睫。至于价钱方面,好说,好说!”姚安顺说道。
“既然姚掌柜这么看得起在下,那先看看去也行。”西门庆只好说道。
于是西门庆带上邢安,随同姚安顺到安顺药铺去,清点药材,计算价钱。结果,谈好所有的药材按进价五成的价钱卖给西门庆,应两百多五十六两的货按一百二十八两交割。经不起姚安顺的一再劝说,把房子连同药铺买卖桌柜器具、家中生活家伙一同卖给西门庆,算来行市价钱应值三百三十两,就按两百五十两成交了。如此,房子、药铺连同药材,共计四百五十八两。点算完毕,写了契书,几个人就又一同回庆安大药铺兑银子。西门庆将家里和铺里的现银子都收了来,兑给姚掌柜,将房子契书换过来。
“西门掌柜,真可是半卖半送,大大便宜了西门掌柜了!”兑完银子,姚掌柜苦笑一下,说道。
“姚掌柜啊,这房子药铺在下本不想要,房子现今已有得住,虽是赁来的,住得也惯了,何须花费买房?至于药铺已经开了两家,再开一家也无必要。而药材本来也多有储备,再增加也是累赘。在下不过是基于同行之宜,又承姚掌柜看得起,勉为其难接下来,如何反成了得大利者了?”西门庆微笑着说道。
“好了,好了,买卖都做成了,再说什么也没用。在下还是感激西门掌柜接盘的。”姚掌柜说道,“西门掌柜接手之后想做什么呢?”
“方才在下也着实想了一想,初步打算开个绸布庄。对了,姚掌柜说要回杭州老家,不若回去后在杭州也开个绸布庄,那边的丝绸缎布极出名,到时姚掌柜在那边收购并开铺售卖,又可以贩运到清河来,专供我这里的铺子售卖,两边联手,就是一条不错的财路。从杭州到这里,通过大运河水路漕运,也是方便。要真那样,阁下到明年开春之后就可以先差人送一批货过来,接上路之后买卖就做开来了。”西门庆说着,就另外拿出一锭五两银子,塞给姚掌柜,继续说道,“买卖做完,交谊还在,这锭银子算是在下送行之礼!”
姚掌柜客气一番,收下银子,说道:
“西门掌柜的见解倒是不错,在下回到杭州看看,如若开绸布庄,一定先发一批过来,与西门掌柜继续做交易。”
说罢,姚安顺作揖辞别回去了。
午时,应伯爵与西门恭到衙门兑收赔偿银子,然后就赶回庆安大药铺,到楼上将三百两银子交给西门庆。西门庆分出一百四十两包好交给西门恭,另外又拿出一锭五两给应伯爵。
“没事了,我回去了吧?”应伯爵接过银子,兴奋地说道。
“好吧,辛苦你了,你先回家去吧!”西门庆说道。
等应伯爵走后,西门庆对西门恭说道:
“这一百四十两银子,你留八十两,给柴荣六十两。这是你们两个应得的。剩下这些,衙门老爷和各处打点使用的。”
“大哥安排就好,俺们都听大哥的。俺真该感谢大哥,使老弟得了这一注银子,也好安葬娘亲,今后生计也有好些使用。感谢大哥提携!”西门恭就跪下磕个头,说道。
“起来,兄弟说这话做什么!不过你们都要记得,此事不得张扬。”西门庆交代说道。
“知道了。俺也得走了,赶回家去好好的把娘亲葬了。”西门恭也赶紧说道。
于是应伯爵和西门恭都辞别去了。西门庆提了银子,哼着曲子到娘亲房间去。想到这么闹腾一下,就平白得了一注银子,又挤垮了一个竞争对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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