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2月22日
大概,这世界上唯一的真理就是墨菲定律吧!?
当你已经开始怀疑“一见钟情”这回事的时候,命运却偏偏要告诉你:“本司命给你安排的就是这么一出天定良缘的话本子。”
自从上次山头月色下的那一吻之后,我突然单方面不想见到秦铮了。
当然,并不是因为我这个颜狗一夜转性,只是...那晚之后我的脑子里已经太乱了,实在没余地放另一个人进来把我搅得更乱。
我很喜欢他——哪怕我可能的确如自己心底最恐惧的那样,将秦铮作为我失去一切后,抓到的第一根稻草,愚蠢的把那种期待被拯救的心情和爱情混为一谈。
但我依旧可以摸着我的真心,说:我真的很喜欢他。
因为秦铮身上有我最喜欢的柑橘味道,像是拨开橘皮那一瞬间,略带些酸味的清新气息。
在什么也看不到的日子里,我就常常在想,如果我会和一个人一起走完漫长余生,那他会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秦铮起码是符合这个人的必要条件的,那个人一定要有我喜欢的味道。
可我们啊......我和秦铮大概真的不算相遇在对的时间。
他那么理智的一个人,居然和我一起“精神失常”,我现在都记得他吻过我之后,眼底满是慌乱的样子。
那些天,避着他多少也有些是因为这个吧。遇到之后他打算说些什么我全都知道,无外乎就是道歉谢罪之类。
那些我一点也不想听——毕竟,相对于大多数不完美的第一次来说,我对这个初吻还算满意,而且,硬要我们中的一个道歉,大概也应该是先疯了的我吧?先疯的全责才合理。
秦铮是十八号离开的,在我躲他的第四天。
我知道,那几天他常常找我,即使在我的刻意安排下我们从没打过照面,但发到我帐篷里的配额总是比别人多出一个水果或一盒酸奶。连他带队离开那天也是一样。
我踩着他们直升机的轰鸣声回到了救援帐,李复道告诉我,那个救了你的军官刚刚来过,虽然没说什么事,但一看就是来找你的,还给我们送了四排AD钙和几袋火腿肠,说是他们剩下的物资。
李复道看上去可高兴了,这些天我们俩一起做些救援相关的文字工作,他跟着我沾了秦铮不少的光。
如果说有什么比一口气喝一排AD钙更奢侈的事,大概就是在地震灾区一口气喝一排AD钙了吧——可能因为这一刻我的心情实在不太美丽,所以我眼里李复道同志的笑容显得很“资.本.主.义”。
唉,真好奇他的那些学生,是怎么看待这个逗比教授的。
不过,李复道也没比秦铮多留多久。
震后重建的速度简直像按了四倍速播放,要不是我们小破县城地界有限,政.府怕是要把全国的施工队和建材都搞过来。
我搬进活动板房那天李复道也准备回去了,他已经把整个春节贡献给了灾区群众,元宵节再不回去陪陪家里老人可就有点过分了。
但我们也没就此断了联系,毕竟智能手机还是李老师教我用的,我怎么也不好意思把第一位联系人兼好友删了不是。
其实,李复道这个人也挺无聊的,他身上没半点能安安稳稳做学问的那种学究气。
微博的日常净是“这个大佬厉害!”“给右边大佬跪了!”“先生想得深远,实为晚辈之楷模”等等。朋友圈就更逗比了,要么是“今天也是为文献秃头的一天!”要么是“记今天与某某学生趣事一则。”
学术指标永远“按时按量”压线完成,表情包存货却一直紧跟了时尚潮流。
下午的时候李复道又给我发消息了,但我还没回复他。
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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