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魔告诉他地狱有医院啊!
我可是一个会很多东西的小恶魔!药师寺满迷之自豪。这人久成精,魔活久了也就自然而然会了不少杂七杂八的技能,就比如药师寺满,他除了熬药还会做饭缝衣养花种草,对了,他还听得懂猫头鹰讲话。
此时,这个似乎什么都会一点的小恶魔正在琢磨怎么逃出去。
他干脆利落的拔掉了手上的针管,把手腕凑到嘴巴边一下一下的舔,等血差不多止住了他才满意的咂了咂舌,把上面的唾沫给擦掉。
药师寺满处理好手,把目光投向了被他丢在桌面上的针头。
这个要怎么处理?
药师寺满从床上爬下来,他用两个手指头捏着针尖,还用指甲拔弄了几下粘着的胶带。
他想来想去也没得到什么好主意,于是又把心思放在那个所谓的圣水袋子上。
也许他们想拿这东西诅咒我。药师寺满揉揉手上被扎出来的小红点,心道,连我的血液都没有幸免于难,看来他们的诅咒一定很恶毒!
不对,恶毒是一个褒义词的,不能拿来形容人……算了我还是先把那个袋子拆下来吧,哼,善良的人类!
药师寺满掂着脚,他颤颤巍巍的伸着手,打算把上面的袋子给够下来。不过他身高有限,脚都快酸死了也没见得那个袋子哪怕动一下。
于是药师寺满只能放弃自己亲力亲为。他鼓着脸,紫眼里的小十字很委屈的一缩一缩,就连尾巴都烦躁的往地板上甩,假装自己是药师寺满的一条小皮鞭。
药师寺满突然受到了启发。他扇了下翅膀,把尾巴向头顶的方向用力一甩!
啪的一下,袋子被尾巴硬给从架子上扯了下来。
哦,哦!
小恶魔的眼睛闪闪发光。
十环!正中红心!快点给我满分!
他用尾巴尖端的小三角戳了戳掉到地板上的袋子,然后啪叽一下,袋子给他戳爆了,里头的液体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把尾巴泡的湿哒哒的。
药师寺满:……
尾巴,尾巴被圣水淋到了啊啊啊啊!!
一时间,中世纪教庭猎魔的糟糕画面又重新在药师寺满的脑海里放映了起来。
药师寺满呜咽了一声,呈大字型瘫倒在床上,手里还紧紧捏着那一小截尾巴骨。他张开口,声音里浸着两团泪花花:“就算我的我的尾巴要烂掉我也不会割,割掉它的,恶魔是不会放弃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的……”
一秒,两秒,尾巴还好端端的。
一分钟,两分钟,尾巴依旧保持健康。
十分钟过去了,药师寺满抱着自己的尾巴蹲下来,用手指头粘了一点地板上到处乱流的液体。
药师寺满注视着指腹上那颗圆滚滚的水珠子,小心的把鼻子贴过去嗅了嗅。他思索了片刻,表情透着茫然。
……没问题啊,那他们为什么要给我打这个东西呢?
最终,好奇心一脚踹翻了理智,药师寺满犹豫了半晌,他吱吱唔唔的闭上眼睛,打算放任自己接下来的行为。
他张嘴,吐出了舌头,慢悠悠的卷走了手上的水。
毕竟是小恶魔,药师寺满的舌头也相当的与众不同。它很长,颜色是泛白的肉粉色,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倒刺,在舌面的正中间有一条透着紫的长带,这条带子一直连接到了舌头的末端,正好把舌头分成了两截。
是的,两截。药师寺满的舌头自带分叉,这条信子细细尖尖的,在尾部带了些圆钝的弧。
嘶嘶嘶,长舌头缩回来了。
药师寺满仔细品味了半天,差点给逼出泪来。我的撒旦哟,这是什么该死味道,简直他熬的任何一锅失败品都难喝!我宁愿去找个教堂做弥撒,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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