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6章 第26章(第1/3页)  我上辈子超厉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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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时以为王母敷衍我已是最坏的结局,所以一直沉默,尽量避开和伯远山接触,实在无法推脱也要提前做好防身。直到终于有一天觉得不会有更多的意外也同样忍无可忍时,才挑了个时机独自向王母述说,当时我觉得心头卸下了一个重担,那些不属于我这个年龄该有的沉重终于可以消失,可多年后我才发现,世事寒凉得远远超乎我的想象。

    当年我告诉王母一切后,她安慰我后却并未做出什么行动,狐尾花妖依旧在乘虚山羽神谷里来往得频繁。多年后我终于忍受不了狐尾花妖在王母让他去办一件事的指令下肆意进出羽神谷,甚至屡屡出入我修行的那个小小的山洞,再次向王母提起这件事时,我才知道,当年她一直以为我在说谎。

    不是敷衍不是舍弃,她认为我在说谎。

    那一年我十岁,被异性侵犯后向自己最亲近的人诉说,我甚至做好了她权衡后决定舍弃我,只能愧疚的事实。可她告诉我,她觉得我在说谎。

    她认为我所遭遇的伤害,仅仅只是我的臆想,出于一个孩子的任性,仅仅只是因为我不喜欢那只狐尾花妖,所以臆造出这件事污蔑他。

    无法言喻我那一刻的心情,年幼时自己在天生的不安孤僻下几番迟疑踌躇,最终小心翼翼地告诉了自己最亲近最信赖的长者,祈求她给我指引,庇护于我,可她认为,我所说的一切,只是一场捏造的谎言。

    哈。

    何其讽刺。

    但其实很正常对不对?孤僻乖张的乖小孩,和成熟圆滑的成年人,谁都不会选择相信那个古怪的孩子。他们只是一边习以为常地应付着,一遍头疼地想这孩子真是恶毒可怕,竟然会想出这样的故事去陷害一个诚实可靠、努力生活的成年人,偏偏又不能当面去拆穿,去伤害一个小孩“脆弱”的自尊心,所以不得不委屈与自己一同拼搏的朋友,唉,真是可厌又可鄙。

    ——这样的认知,其实谁都没有错,错只错在她还太小,还不会好好保护自己,还没有掌握那些让别人相信自己的方法。

    没有人会在意受令前来交代事情的小小女孩对着黑暗房间里丑陋纠缠的赤/身男女的惊愕和慌张,幽暗的房间里,以磷粉勾勒成的壁画喷涌着欲望,男人泛红的眼,在看到昔日只敢臆想的娇小容颜时变得愈加疯狂,理智在肉/欲中全盘崩溃,只想把她也拖入自己的欲望世界中。污浊的吻落在孩童娇嫩的颈部,令人作呕,男人怒吼着将她向潮湿的榻上推去。

    心中的不安张扬到最大,骤然而来的压力让孩童大脑一片空白。小小的她咬牙,用尽全力推开了他,可未至门口,结界已折射出妖异摄人的光芒。

    那一刻的感受我不想再提。生生折断一茎为自己提供灵力以破阵的疼痛张扬浓烈,可我却还得亲手一点点地将自己的疼痛扩充到最大。一点点,一丝丝,对自己的血肉之躯下手,不能犹豫。

    那一年我十岁,凭借先天血统的有事出生即可化身,天雷渡劫都不过片刻即刻修复,却在那次之后幽闭了一年来蓄养灵力。

    也许是年幼未知事情的严重性,当年的自己心中,其实只有一些慌乱和恶心,却并不觉得丝毫的崩溃和恐慌。逃离伯远山,对狐尾妖小心防备,暗自嘲讽自己居然连这点防备之心都没有,可心中却是一片死水般的淡然,至多再加上愤怒和微微的害怕。我甚至还可以冷静地去考虑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取证才能让局面对自己更有利,才能尽可能不伤自己的让伯远山付出应有的代价。

    疼痛和绝望其实只是源于后来“亲人”的态度。

    但多年后的自己回想起来,却比当时更加后怕和悲哀。那年那个孩子还那么小,却在最懵懂的时候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她若是走错一步,也许生命就会完全改变。我为她清醒的知道自己必须逃离而欣慰,也为她当时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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