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4这个数字确实是挺不吉利的,毕竟在日文里和死同音。
但是意大利没有这种说法吧?忌讳成这样反而有点......
有点让人想要故意迫害他。
一夜最终还是按耐下了自己爆棚的迫害欲,跟在阿帕基后面走近了他们专属的座位。
“晚上好,布加拉提,还有米斯达和福葛......纳兰迦呢?”一夜向他们打了个招呼,随便拉了张椅子坐下。
阿帕基也拉了张椅子,默默的带上了耳机听着音乐。
米斯达放下手中的茶杯,向她热情地打了个招呼,福葛也对她轻轻颔首,道了一声晚上好。
“晚上好,一夜。纳兰迦他出去巡逻了,等一会儿会过来。”布加拉提说道,接着皱着眉头满脸不赞同的看着她,“你为什么那么快就出院了?你受了很严重的伤应该好好修养......”
一夜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道:“你们吃晚饭了吗?这里的意大利面好不好吃呢......”
“一夜!”布加拉提稍稍加重了自己的语气,这让他显得不再温柔得像个居委会大妈,反而变成了一个颇具威严的领导者,“我在问你话,不要岔开话题。”
“如果不是阿帕基偶然发现你偷偷出院,我还不知道你瞒着我办理了出院的手续。”布加拉提严肃的说道,他轻轻地敲了敲桌子,“我想知道你这么做的原因。”
一夜心中涌起一股被她深深的压抑在心底的烦躁。
也许是因为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姑娘,也许是那个令人恶心的凯斯,也许在很久之前这股愤怒、这股烦躁就已经被她深深的压抑在了心底。
麻烦。
她想道。
明明彼此之间根本没有信赖可言,也称不上是同伴。
他是以什么样的立场来关心她?
布加拉提很温柔,但是她不需要这种温柔。
她只感受到了侮辱。
一夜拄着脑袋,看着他,半晌冷冷一笑,“我做什么事情,还需要你来管吗?”
“你想做什么!我警告过你......”第一个炸膛的就是坐在一夜旁边的阿帕基,他一拍桌子,阴沉沉的盯着一夜。
一旁干着自己事情的米斯达和福葛也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
不,也许那不是不赞同,是想打人的表情。
“我就直说了吧,”一夜懒洋洋地拄着脑袋,打断了阿帕基的话。她的眼睛一一扫过在座的四个人,“我们彼此都没有一丁点的信赖,现在能坐在一个餐桌上喝茶只是因为波尔波那头死肥猪强行把我塞进来了而已。”
“说实话我原本对于这个组织一毛钱兴趣都没有,在此之前已经开始考虑如何退出了。”一夜往椅背上一靠,翘起了二郎腿,吊儿郎当的说道,“波尔波那头死肥猪我早晚会剁了他去熬猪油,安心吧,我对你们......”
“没、有、丝、毫、兴、趣。”她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做的事情你们不需要来管,我也不需要你们的任何帮助。十分感谢你想要保护我的心情,但是我不需要。”
布加拉提皱起了眉毛,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呐,你会感受到‘被侮辱’的情绪是在什么时候?”一夜猛地放下了翘起的腿,两手撑在桌子上,在他开口前抢先开口,“布加拉提哟,你是个温柔的好男人。”
“温柔是对弱者的救赎,却是对强者的侮辱。你在侮辱我。”一夜盯着布加拉提的眼睛,说道,“而且你没有立场对我说出这种话。”
我们之间的信任感为零啊。
气氛越发的剑拔弩张了起来。
“不是的。”布加拉提说道,如同大海一遍蔚蓝的眸子中是沉静的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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