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浪费了。”刘小天问:“他虽然有大个,但是虚,风都能吹跑,能上什么项目?”郝广把写满项目的那张纸,从上到下仔细看了好几遍,然后摇摇头,说:“我怎么知道他能上什么项目,汪大帅哥,你自己选吧,跳高、跳远、长跑、短跑、引体向上,选吧。”汪晓继续看着他的海报,默不作声。我打趣道:“要是有艺术体操,咱们汪大帅哥就能发挥了。”刘小天追问道:“为啥?”我分析说:“汪大帅哥,一上场就把所有人镇住了,随便晃两下,香水味就能充满操场,肯定得第一。”周鸣宇接着说:“你是说所有人都被熏晕了,所以他得第一吧。”想象着那个场景,全宿舍都大笑起来。郝广拍了拍桌子,说:“汪大帅哥就别上场了,要不然影响别人比赛就麻烦了,你和小天选什么项目?”刘小天在上次友谊赛中旧疾复发,哪里还有能力上场,他摇摇头,摆摆手,有点郁闷的说:“我这浑身的伤啊,估计得修养个百八十年了。”郝广说:“这么说的话,估计下辈子你才能上场。”郝广说完就看向我,说:“你没事吧?报哪个项目?”我仔细考虑了一下,就报了个引体向上。郝广赞叹说:“可以啊,这个项目据说报名的最少,要靠手臂把整个身体拉起来,想想都觉得太难了。”周鸣宇接着分析:“难其实也没多难,主要是现在体重太重了,所以根本拉不起来。”说完,他就走到了宿舍门前,然后轻轻一跳,抓住了门框,之后用尽全力,艰难的拉起来一个,第二个就无论如何也上不去了。跳下来后,周鸣宇说:“妈的,想当年我可是引体小王子啊,起码15个。”郝广也走到了门前,说:“别吹了,看哥给你表演。”随即他也艰难的拉起来一个,然后就放弃了。我从床上下来,也要进行一次尝试,谁知道第一次跳起来连门框都没抓住,看得他们一阵哄笑。郝广说:“要不你换个项目吧,这个太难了。”我看了看门框,又跳了一次,抓住了门框,手臂运足了力气,幸亏身体不是太重,迅速的拉起了三次,然后才跳了下来。郝广拍着手惊叹道:“不错,不错,夺冠就是你了。”我谦虚的说:“哪里哪里,小意思嘛,我还得到操场练练,这还远远不够。”这确实远远不够,我隐约记得高中时,有个同学可以拉起来18个。
报名结束后,就是备战环节了,郝广经常到操场练习跳跃,我则是跑到单杠所在的位置,练习引体向上,而周鸣宇依然是打篮球,在打球过程中逐渐的提高速度,间接练习跑步。就这样,经过了两周的紧张准备,运动会开始了。秋风瑟瑟的一天,让人精神抖擞,看台上挤满了人,或坐或站。操场上则是很多运动员在热身,或跳或跑。为了让所有同学走出宿舍来到操场参加运动,或者是观看运动,继而对运动产生兴趣。学校的广播台一大早就开始了反复宣传和呼吁,广播台的主持人格外卖力的呼喊着各种口号,喊累了就换成播放励志歌曲,学校的高音喇叭是一刻不得闲。在这阵势下,最能睡的汪晓也被吵醒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才发现宿舍空无一人,正欲继续睡觉,高音喇叭里一首慷慨激昂的歌曲传来,“狼烟起,江山北望,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他轻轻的嘟囔了一句:“我靠,逼着我起来是吧,那我就去看台上转一圈,说不定来个偶遇。”最后一个学生总算是离开了宿舍楼,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操场。也就在这时,广播台突然消停了,因为要从广播室挪到操场的看台,所以暂时停止了播音。汪晓看了看广播台所在的位置,说:“我靠,早知道我再坚持会,就不用出来了。”但是看着旁边同学们脸上写满的青春和运动的激情,他还是坚持着走到了操场。
汪晓是走走停停,路过了各个运动项目,在每个项目那里都停留一下,看看有没有熟悉的面孔。对于身为运动员的我们几个人,则是在紧张的准备着。比如说周鸣宇,就在蹦蹦跳跳,好让自己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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