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间厢房中,我头痛欲裂,撑起身体观察着房间内的一切,房门被从外面上了锁,我透过门缝看到外面站了一圈人把守。这样大的阵仗,究竟是谁绑了我。
房间内有一应俱全的用品,桌上放了许多糕点吃食,我从妆台上拿了根银簪逐一试了试,都没有下毒。绑我来的人究竟什么目的。
我在房内尝试了各种方法,呼救、称病、装死、都没有一个人理我,他们将整个屋子看守的水泄不通,我根本毫无办法。
过了两日,夜里,外头忽然吵嚷起来,我起床从门缝往外看,是有人来救我了吗?来了一伙人与守卫们厮打在一起。领头的人从身形武学上我看出是方圆,想必督主已经知道我被绑在这里。可我我看周围的守卫聚集的越来越多,方圆他们渐渐败下阵来。方圆多出负伤,我不忍再有人为了我送命。朝着门外大喊“你走吧!保重自己,别管我了。”
方圆听到了我的呼喊,仍是不肯离去,依旧与守卫们缠斗,渐渐带来的兄弟们都已经倒下,唯独剩下他一人与这群守卫对战。他满脸鲜血,固执的想要冲破守卫的层层防线,朝我的方向来,他想救我走。可这么多人他怎么打得过,随后他的后背被刺了一刀,持剑跪地。他吐出一口血来依旧看着我的方向。
“走啊!”我哭着拍打着门框,想让他离开。他的轻功这么好,此时撤退还有一线生机“别管我了,走吧!”
方圆抹去了嘴角的血迹,撑起身体,又与守卫们厮打。他已经身受重伤,浑身是血。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我哭着吼道“别打了,走吧!我求你!走啊!”
最终我看到方圆被一剑刺穿了胸口,他吐血倒地。
我失声尖叫,奋力拍着门框,却什么都做不了。我看着方圆被拖走,院子被重新清扫,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跪坐在门口,眼泪早已哭干。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要有这么多人离我而去,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等到第五日的时候,大门终于被打开,门口的守卫拿了绳子来将我捆起,外面站着几十个守卫,我自认不会是对手,没有反抗,仍由他们将我绑住,又用布条塞住了我的嘴。他们将我一路带上马车。
马车缓缓行驶,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停了下来。
马车停下的时候,我被拽出了马车。我定眼一看,是皇宫。我被押着入了皇宫,一路弯弯绕绕,进了一座宫殿。
我抬眼看是议事殿,在门口我被除去了捆绑的绳索和口中的布条。
入内殿中两旁站着许多官员,有文臣有武将。分为两派,一派聚在督主身后,我看到了他站在那儿,身影消瘦,眼下乌青。我一看到他就忍不住想哭,方圆死了,为了救我,他死了啊!他也看着我,仿佛能读懂我的一切情绪。
堂上的人发了话“陛下,这就是那白韶。”
我向前看去,圣上高坐主位,一旁站着秉笔太监易安。督主中毒时,我见过的。
我听到几个大臣的议论。
“果然是个女子。”
“女扮男装进锦衣卫,便是赐死也不为过。”
易安往前走了一步说道“若是这白韶仅仅是女扮男装混入锦衣卫也就罢了,她的身份可没有这么简单。”易安笑了一声,看向督主说道“这白韶原名沈灵洛,是逆犯沈国政之女。”
此话一出,堂上的人纷纷开始议论。
易安踱步走到我面前“混迹在锦衣卫中,就是为了伺机报当年之仇。东宫案是大皇子与前任掌印太监余庆告发查出,只可惜二人都已经逝去。所以她于去年夏至设局害了剩下参与东宫案的人,北镇抚司镇抚使郑琦、锦衣卫指挥同知郭渊,以报当年灭门之仇。”
我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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