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大佬身上,这样她去杀他时,也能轻松些。
没错,叶无敌最讨厌的就是所谓的公平决斗,趁你病,要你命,才是她最喜欢的风格。
叶无敌洗漱完便心情舒畅地坐到床上,难得一夜好眠,一觉睡到大天亮。
可惜乐凉那边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逛庙会时卷进无妄之灾,被人抓了当人质倒也罢了,好在众目睽睽,对方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最后还是凌跃施展轻功跟乐白配合打散了那帮贼人,又刚好遇上巡视的官差,才总算让那帮欺行霸市的混蛋进了牢狱,
而他们则凭着方家少当家的脸面平安无事,只不过庙会也没心情继续逛了,一行人恹恹地回了客栈,想着各自回房好好休整,明天便离开这是非之地。哪知道他与乐勾月洗漱完了正一个坐床上一个趴桌边,好容易静下心来看看睡前读本的时候,房门却叫人一脚踢开,进来的虽也是熟人一位,却给乐凉吓得不轻,“赵前辈!?”
“虚礼就罢了!且来给孙青看看。”乐凉正要行礼,却被疯道人一声喝止,
原来这疯道人与狂剑客每年一战都要打得两败俱伤才肯停下,然后俩人你驮着我,我拉着你去找神医张千婷,也就是乐凉的师父。
乐凉自打开始学医就年年与这两位见面,年年为自家师父打下手,给这两位清理伤口,早就是相熟的人了,好容易今年替师父来参加南歌城一聚,想着不用见这两位老疯子,
没成想,这世间,缘,妙不可言。
这两位也要去南歌城,便在路上顺便把这一年之约给打了,乐凉虽受了些惊吓,但毕竟这种场景也不陌生,倒也没有太过慌乱,指挥着幽冥把乐勾月抱到隔壁幽冥的房里去休息,把床让给孙青,又让赵文奇下楼去打开水上来,他则掏出小玉枕来给孙青号脉。
孙青虽然看着受伤并不重,但神志却一直恍惚不清,而幽冥跟赵文奇虽然多少能看出些问题但毕竟不是专业的,只能在一边伸着脖子等乐凉的诊断,
“…孙前辈他,最近吃过什么不对劲的东西吗?”乐凉眉头紧紧皱着,伸手掀开孙青的眼皮看了看,
“老夫与孙青这几个月都是同吃同行,没什么不对劲的东西啊……”赵文奇摸了摸下巴,极力回想着这几个月的情形,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这情况有些奇怪,说不清是什么毒,但总归是有心人做下的,难以察觉才是正常的。”乐凉一面低声安慰着赵文奇,一面从自己的包袱里找出两个药瓶,一样倒出一粒,给孙青喂下,没成想孙青竟直接呕出一大口黑血,就跟赵文奇之前喂他疗伤的丹药时一样的反应,乐凉赶紧用帕子擦净,又伸手去探孙青的脉搏,
“如何了?”赵文奇有点急切地问道,“不是毒,像是蛊。”不只是乐凉,连一边站着的幽冥与赵文奇听了这话也神色凝重起来,
蛊术早在四百多年前南疆被屠族的时候就销声匿迹了。
虽后世还时不时有人跳出来说自己是南疆蛊术传人,但因为施蛊不但十分阴狠恶毒,被蛊缠身者多痛苦难当,而养蛊人也往往不得善终,便渐渐没落了。
乐凉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竟还有人在研究蛊术,乐凉虽医书看了不少,却从未见过实例,孙青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好,这可是师父三十多年的老友,要是在他手上救不回来,别说边上赵前辈跟师父怎么对付他了,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一时间猛然袭来的压力叫他眼前一黑,连带着手都抖起来,
“慌什么。”手突然被人按住了,一股子暖气从手背上传过来,叫人平白安心不少,乐凉一愣,却看见方子珉半蹲在自己面前,身上衣服都没穿好,就在中衣外面披了件大氅,看样子来得还挺急,
“你,你怎么过来了?”“你们闹这么大动静,小二发现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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