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伊上来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了裹着厚衣服、站在楼梯口探头探脑的煮杨和呈竖。
“你们在看什么?”霍伊边走边问。
“你终于回来了!”煮杨居然不忘给霍伊拿一件衣服,“你就凑合着穿吧,这还是我用命拿出来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霍伊越靠近楼梯口就越感到冷,于是便接过煮杨扔过来的衣服穿上。
“蔺琼和尉迟栖打起来了!”呈竖一脸兴奋,“我等这一天等得好苦!”
煮杨:“……你等到了也很苦。”
呈竖:“……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霍伊有些差异:“怎么会打起来?昨天两人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有些怀疑地来到门口,还没站稳就退了一步。
“为什么会这么冷?”霍伊拉紧了衣服,他现在真的感谢煮杨。
“奇怪,”呈竖有些困惑,“蔺琼到底是修什么的?散修没有这么强的能力,亡修没有这么大的戾气,剑修没有这么重的剑气,就连那个千年老冰后都没有这么强的寒气……他到底是什么人?”
“不同地方的人都有不同的能力,”煮杨说,“霍伊,你们北淮国的天赋是幻术吧?”
虽然知道蔺琼的身份但还是很惊讶的霍伊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是。”
“蔺琼的幻术比你还强,”煮杨问,“是你吗国人吗?”
霍伊摇摇头:“绝对不是。”
“排除,下一个,”此时蔺琼又挡下了尉迟栖的重重一击,顺势用剑一挑,将尉迟栖的攻击挑了回去,煮杨看的目瞪口呆,但还是继续说下去,“控制剑意,是哪个国的天赋?”
霍伊:“……是北方的一个国家?”
呈竖想起来了:“桎梏国,桎梏国擅长剑术,好像尉迟栖就有桎梏国的血统。”
“桎梏国人都气息不是这样。”霍伊虽说知道蔺琼的身份,但说实话蔺琼是哪里人他真不知道,索性加入了这两人的推理中,“我以前见过一个,桎梏国人为了让自己与剑更好融合,在练剑的时候都会将自己的气息与剑融为一体,这样对方就很难感受得到他们的存在……尉迟栖不是每次都是靠着这个神出鬼没的?”
“有道理,排除。”煮杨又陷入了沉思。
“有没有可能……”呈竖犹豫了一下,“他祖上血统比较复杂?”
“说不准。”煮杨也觉得有道理。
“要是血统来路多,自身会选择最强那一方血统的气息作为自己的气息,相对应的其他血统气息会难以察觉,但能力上却没有影响,”霍伊说,“可是蔺琼……每一种气息都是清晰的。”
煮杨看向蔺琼手中的剑:“那个冰剑不会碎吗?尉迟栖随便用一点火系的法术都能把那把剑废掉吧?”
“没有破不了的武器,”霍伊觉得自己快冷到说不出话来,便又往后退了一点,“可能是尉迟栖碰不到蔺琼,也有可能……是根本没办法废掉那把剑。”
“我更倾向于后者,”呈竖觉得自己当初和煮杨计划溜进圣殿偷还魂灯都没有这么费脑,“尉迟栖有好几次碰到了那把剑,我敢肯定。”
“那继续下一个猜想。”煮杨看向蔺琼背在身后的左手,“左手背后……是哪个国的规定?”
“哪个国都没有这个规定。”霍伊说。
“不过传言有一个组织就有这个规定。”呈竖在杂七杂八的江湖派别上颇有研究,“叫什么独右什么的,据说他们组织人员决斗的时候都会将左手背在身后。”
“这对左撇子不是很友好。”煮杨说。
“那倒不是,”呈竖解释到,“他们有分两个派,要是你是左撇子就加入他们□□——不过这里的□□□□只是相对个人习惯而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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