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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以隽永而魅惑的底色包容着米苏的身影,远处疏影点点,灯火似流萤般璀璨。刚刚给妈妈烧过纸,在这个小城的冬天进入极致时,妈妈在那边可以置办冬衣了,如果那边也有冬天的话。

    源于这场大雪,小城的魅力被放大到了极致。雪夜下的社区如同白昼,点缀的灯光告诉你,这是夜晚。多彩的霓虹铺展在延绵的雪地上。踩出脚印让你清楚雪的厚度。穿行于清冷的街道,一种凄凉之感油然而生。20年,恍惚回首,母亲就长眠在这片故土。那个时候的米苏,刚刚上大学一年级。她还未来得及去思考母亲是怎样性格的一个人,她就匆匆的去了。米苏也习惯了在思念的时候抹一把泪,然后叹着气说,有妈才有家。

    父亲又娶了继母,这个老人的命运多舛,他在原配去世十年后又结了婚,然后又在十年后陪着老妻踏上了寻医的路。这又会是一个漫长而煎熬的过程,只怕路太长,来不及转弯,就累了。又怕心太脆,担着担着就碎了。这已经是继母生病后的第三年,继母今年感觉很不好,胸肋骨疼的厉害。听起来就让人感觉不好,乳腺癌现在看来并不是可怕的病,但她这病的类型不大好,化疗后没有什么药物可以继续服用。

    继母的病是在她的女儿闹离婚的时候发作的,米苏的母亲病是在她的单位被收购是发作的,每每遇到让人难以接受大事件时,人的精神就像被诅咒了一样,不堪一击,身体像避难一样生出祸端,转移你的注意力。让你知道什么都是身外之物,不值得去深究。而此时,明白了又能怎样,似乎一切都无可挽回。当你把这样的阅历讲给你在意的人听时,她又以她那样的阅历对此不置可否。

    像现在被暮色裹着的人们,行色匆匆,又有几人怀揣着明确的目标在忙碌,思考过在这样的冬夜里踩下厚厚的积雪费力地拔出脚,又踩下另一个足印是否值得。

    米苏不是一个乐观的人,上一次她在办公室,突然胁间神经痛,导致心脏功能异常,被送进医院。之后米苏就经常向杨春嘱咐,银行卡话哪里,密码是多少。杨春清楚米苏是个善于理财的人,所以很少过问家里的钱都在哪里。杨春不用弄清楚钱在哪儿,他只要知道米苏舍不得乱花钱,都给儿子攒着,最后都会回到银行卡里就好了。

    杨春上班几天来,一板一眼,每天七点就和孩子一起下楼上班。在单位,别人说话他听着别人走路,他看着。渐渐的,他发现,书记和乡长不是一路。自己要站队吗?书记对新来的他还是很照应,可是书记的年龄到了,这把不动下次也一定是要挪窝的。乡长正相反,年龄只比杨春大个三四岁,还有上升的空间。可是这位女乡长不好接近呀,女同志总不好没事儿上前套近乎,而且以经验来看,女领导都是两个极端,要么大气,要么太过计较。但都逃不过一个共通点:厉害。

    书记也好乡长也好,以往都打过照面,都不是陌生的脸孔,乡长还原本与杨春住在同一个小区,都是县委大院里派下来的,在为民乡工作了也有个6,7年了。如果不是因为涸河这几年干部职数超标,也早提拔了吧。

    但是在杨春看来,作为乡长,李丽霸气有了,大气不足。这能使女同志的专属吗?也不尽然吧。

    李宁天的老婆也是个副县级领导干部,也听说人说过类似于小心眼、不好相处的话。李宁天却是个有义气的人,他临调走前不仅请大家吃力一顿饭,还把欠了米苏好几年的钱一起还了,当然这钱时抬借的,带利息的。男同志就是不一样,还钱时,虽然李宁天一定要给齐,但杨春只收了整数。如果是米苏就不一定了。

    米苏一直都认为杨春虽无大才,但是个可靠,大度的人。男人一旦斤斤计较,天哪,那还有个看吗!

    可无大才也是个致命的问题,把自己的前程命运都系在别人身上,一荣不一定跟着俱荣,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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