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一个温润的声音接过钟鼓的话头,略带些打趣的说道:“大殿下这般就一世清寒了,那当年长琴历劫时的千万载‘命主孤煞’,又该如何?”
“......”润玉语塞。
“佳人在侧,红袖添香,远离尘嚣纷争,兴起时可游天河星海,无趣时又有灵宠膝下逗乐,当真不知大殿下哪里清寒孤寂了?”太子长琴继续打趣道,“如此的‘清寒’,可是长琴昔年渡劫时,倾其所有想要得到的!”
“......”润玉。
“咳——!好了,你先去书房静心思过,其它的事,为师来办。”钟鼓见太子长琴将润玉怼的无话可说,龙族的护短天性瞬间爆发,忙将润玉支走了。
入夜,熙珏端着一碗清香可口的米粥推开书房的门,只见润玉单手撑头倚在书桌上,房内未点灯,点点星光透过敞开的窗子撒进来,印得润玉容颜越发昳丽,当真是月下看美人,熙珏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熙儿?”最后还是润玉先唤回了熙珏的神智。
熙珏有些尴尬和羞涩,急忙掩饰自己的失态,将米粥至于润玉身前:“快吃些吧,这碗粥意义特殊,可千万别推脱啊!”
“???”润玉不明所以,但也依言尝了一勺。
“怎么样?”熙珏有些好奇的问。
“嗯?不像是熙儿的手艺,吃着陌生,但还不错。”润玉道。
“那你猜猜,谁做的?”熙珏神秘兮兮的问。
“都在呢?”说话间钟鼓走了进来,润玉和熙珏忙起身相迎。
“弟子拜见师父!”说着润玉就要行礼。
钟鼓摆摆手,道:“少拘泥这些个虚礼,你若能把你那些莫名其妙、不可理喻的自卑乘早卸掉,才是对为师最大的孝敬!”
“......”润玉。
“对了。”钟鼓继续对润玉道,“吾将太子长琴和玄霄都留了下来,你这段时间多多接触下他们,好好的耳濡目染下!”
“......”润玉不明就里,问,“师父,弟子不明白,您让弟子......?”
“就好好的耳濡目染下他们的敢与天道争的勇气和倔强,当然了,他们的那股子疯劲还是别学的好!”钟鼓说道,“你岳父当年在琼华之巅的卷云台上,那句‘以命立誓,苍天弃吾,吾宁成魔!’倒是连吾也高看了几分,以道入魔,旷古绝今!”
“那为何......”润玉闻言吃了一惊,但内心也生出了丝澎湃之感。
“为何玄霄没入魔?”钟鼓接过润玉话,“那就多亏了你的另一位岳父了,于玄霄而言,陵越是一剂温良之药,可灭他心中仇恨之火!哎——,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你们早些休息吧!”
钟鼓行至门口,又不放心地转身再次强调:“学学那敢与天争命的倔强和勇气就行了,别成天就知道自卑,其它的,尤其对太子长琴,千万别学他那股子疯劲!”
“是!弟子自当谨记!”润玉回道,所以,那位太古乐神,到底做过什么?润玉疑惑,熙珏表示,阿秀,你不会想知道的!
“哎哎哎——,别发呆呀,快猜猜,这粥是谁的手艺?”熙珏见润玉半天没动作,忙催促。
“......”润玉又尝了几口,歪头想了会,摇摇头,“猜不出来!”
“哈哈!这可是你儿媳妇对你这位家翁的心意,千万记得吃完啊!”熙珏笑着揶揄。
“......”什么鬼?润玉有点懵。
“连翘啊!”熙珏眨眨眼,“难到阿秀没看出来吗?那小心思,都快写脸上了,咱们的小展翼真厉害!”
“......”我还没来得及见过连翘,润玉心中腹诽。
不过,谈到连翘、家翁什么的,润玉不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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